兩個活尸撲到朱乾面前,見得神火熊熊,時分畏懼就要側身多開,剛好被后面追來的淡金色所練捆住。
隨即神火就飄了過去,在朱乾的控制下,神火將這兩個活尸的尸身燒化,只留下魂魄。
朱乾手指上飛出兩道淡淡的金光,將這兩個魂魄罩住,然后壓縮成兩個指頭大小的珠子,放進袖中,等到將這馬神婆降服便想送去轉世。
解決了這兩個活尸,院中的陰氣依舊不減分毫。
朱乾眼中有淡金色的光芒閃爍,仔細查看陰氣波動的來源,看了一圈之后,冷笑一聲道:“地下有密室!”
說完便施展出土地神特有的土遁術,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金光,隨即身子便如同站在水面一樣,快速下沉。
下沉了三丈左右,便來到了一處方圓十丈的地宮。
地宮內豎著好幾面白色紙幡,上面用鮮血畫著許多亂七八糟的符咒。
而白色紙幡中間,是一座法壇。
法壇之上有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個人頭大小的罐子。
這些白色紙幡不斷地招引陰氣,然后匯聚到法臺上的罐子里面去。
而這些陰氣,則被罐子吸收的干干凈凈。
旁邊卻有一個小窯,窯中火焰熊熊,并且那火焰乃是慘綠色的,而燃燒之物,并不是一般燒窯之時的柴火,而是一缸油脂,油脂上有一根手臂大小的燈芯。
“那是尸油!”隱在朱乾身后的麗娘傳音道。
“看來這馬神婆害了不少人啊!”朱乾面色陰沉。
“何人擅闖老婆子的府邸?”
便在此時,旁邊房間的房門打開,身穿大花衣裳的馬神婆走了出來。
等看清朱乾面貌的時候,微微一愣,隨即陰沉著臉道:“林道長,深夜來此不知所為何事?”
朱乾道:“呵呵!沒想到馬神婆居然在此祭煉邪法,難道就不怕城隍府君怪罪嗎?”
“呵呵!你玄真觀與我城隍廟同出一脈,這邪法你師門前輩也曾練過,我為何就不能練?若是老身所言不差,你是來搶我五鬼童子的吧!”馬神婆怪笑一聲道。
朱乾一聽這馬神婆如此說,便借坡下驢,順勢擾亂她的視聽,道:“呵呵!這祭煉五鬼童子之術本是我教秘傳,你偷來秘術,私自祭煉,貧道自然有權清理門戶!”
“沒想到你這妖道,把搶奪他人之物,也能說的如此堂皇正大,真是丟了你玄陰一脈邪道門庭的臉面。你便應該直說是來搶我五鬼童子,這才符合你玄陰弟子的身份!”神婆嘲笑道。
朱乾一聽,頓時微微一愣,原來這玄真觀是邪道一脈,也是!道法之中全是御鬼煉魂之術,若是正道才奇怪了。
癟了癟嘴,朱乾看著馬神婆道:“我也不與你廢話,你將這五鬼童子交給我,我便向師尊請示,或可饒你一命,否則,到時候等到我回稟師尊之后,師尊與師伯說起,你便死無葬身之地了!”
“呵呵……林雨,你居然天真的以為這五鬼神術是老婆子偷來的?哈哈……老婆子有那本事,能從府君手中偷到這等秘術?”馬神婆笑道。
朱乾心中一沉,的確,城隍的秘典,都在城隍自己的神域之內,這馬神婆僅僅只是城隍廟的一個廟祝,就算得了恩賜能進入神域,也不可能在神域之中,無聲無息的偷到秘術。
這馬神婆如此說,那就必定是城隍暗中授意,讓馬神婆幫助城隍祭煉!也是,這城隍原本不是好神,但是卻要小心行事,否則一旦事發,便可能神位不保,而這馬神婆確實一個很好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