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雖然不知道朱乾現在在干什么,但是朱乾在出發之前曾跟張忠說起過,自己這兩日需要閉關練法,若是有讀書人過來找自己,就先好生招待著,自己晚上會出來見面。
從房間出來,便看見正堂中,兩個秀才正在討論這朱乾的加減乘除,四則運算表,張忠在一邊陪著說話。
張忠一見朱乾便道:“公子來了!”
朱乾稍微用法力偽裝了一下,現在看上去就是一臉病容。
“在下朱乾,見過二位!”朱乾道。
兩個秀才見了急忙起身。
灰衣秀才拱手道:“在下陳鑫,見過朱小先生!”
青衣秀才拱手道:“在下劉宇,見過朱小先生!”
朱乾聽了這兩人稱呼自己為先生,便知道這兩人,先是被自己在徐家鎮的那一番話先入為主,現在又被自己的加減乘除口訣表,給鎮住了。
當下道:“在下年幼學淺,可不敢當二位的先生之稱!”
灰衣秀才拱手道:“俗話說:達者為先!小先生能寫出這等算學妙法,便當得起我二人的先生之稱。”
“二位請坐!不知二位先生來找在下所為何事?”朱乾道
兩人坐下,灰衣秀才道:“我等二人聽人指點,說小先生學識過人,這算學口訣表,以及這《笠翁對韻》都是蒙學佳作。
小先生小小年紀就教書育人,乃是我輩楷模,正好聽說小先生一人力弱,想要找人幫忙,于是我二人便冒昧前來試試,看我二人能否入得了小先生的法眼!”
朱乾假裝驚訝的道:“得蒙二位不嫌棄,愿意來此,在下如何能拒絕?在下也就是算學略微有些見解,文課確實不行,既然二位來了,便請屈尊,在我南山學堂之中講文課吧!在下愿意付月銀二兩。”
兩個一聽,這朱乾不但直接就要了自己,而且還給二兩月銀。
要知道現在這個世道,二兩銀子,足夠巫山縣城的一家五口,寬寬松松的花一年了。
其他地方做先生,半年有二兩銀子就不錯了。
隨即兩人對視一眼,一起拱手道:“如此便謝過小先生了!我等定當竭盡全力!”
“忠叔!你安排一下二位先生,我身子還未好,明日便讓二位先生講一下文課!”朱乾說完,干咳了兩聲。
“小先生好生休息,我二人雖然不才,也愿意盡力而為!”灰衣秀才陳鑫道。
“如此,就先謝過二位先生了!”朱乾說著,便轉身想房間走去。
張忠起身將朱乾送進房間后問道:“公子!這二人來客是否可靠?”
“可靠!”朱乾點了點頭。
“那公子這閉關練法,還有幾日?”
“快則兩三日,慢則四五日,對了,忠叔最近可以去打聽一些工匠。”
“打聽工匠做什么?”
“我自由用處!”
“要多少?”
“越多越好!”朱乾說著又道:“忠叔可還記得咱們上次去玄真觀,門口那個算命先生?”
張忠微微一愣道:“記得,公子有事?”
“忠叔認識他嗎?”
“認識,之前公子重病之時,老仆還請他給公子斷過命。”張忠說著,微微低下了頭。
“找機會請他再來咱們家里一次。”朱乾道。
“好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