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朱乾也知道一些關于五郎神的來歷。
五郎神便如同北方的“胡黃白柳灰”五大保家仙有些類似,只不過五郎神是南方的,并且多是邪神。
五郎神又名五通神、五猖神,在不同時期和地區有不同的說法。在宋代,五通神是重要的財神,但其亦被視為獨角山魈,“是名獨角五通,蓋魈類也。”而在當時,五通神也被認為是人牲血食,就是豬羊馬驢之類;明清時代,關于五通神的來歷,有說指唐時柳州之鬼,有說是明太祖所祭戰死者之亡靈,此說影響最大。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但是朱乾能肯定的就是,眼下這個五郎神麾下拐賣兒童,必定不是好貨色!
并且,眼前就有一個五郎神的麾下,他們自然是知道內情的。
朱乾揮了揮手,四周的陰差便一擁而上。
只是這老頭子顯然不想束手就擒,再從懷里掏出一張淡金色的神符。
剛一激發,便放出一道金光在他面前,眼看就要變成一道門戶。
“呵呵!想跑!”朱乾冷笑一聲,眉頭一挑,調動城隍官印,頓時方圓十丈都被城隍官印的所放出來的神域威能所籠罩。
那即將變成門戶的金光,被這威能壓制住,弱弱的膨脹了兩下,最后化作一片細碎的金光流螢,消失不見。
“我的……傳送神符……”老頭一臉絕望的看著朱乾。
一眾陰差趁機一擁而上,將他們一起抓住。
隨后朱乾便落到船頭,厭惡的看了看小桌上,粗陋的酒水肉食,袖子一揮,便連同小桌子一起拋入江中。
一眾陰差則在外面施法,驅使貨船逆流向西,朝著巫山縣城行去。
朱乾看了一眼面前,被鎖魂鏈綁住的老頭與青年漢子,便閉目養神。
劉叔寒則開始盤問:“五郎神是何方神圣?”
“我家五郎神主,法力無邊,坐下五位五通神尊,分別坐鎮五方,再下有十方神使,老朽便是屬于西南神使麾下!因此還請尊神看在我家神主的面上,放老朽離去,將來必有厚報!”
說著,老頭臉色一變道:“否則,我家神使大人知曉了,必定會率領神衛,前來你巫山縣城隍廟問個究竟!”
劉叔寒不由得笑道:“呵呵!五郎神!邪神淫祀耳!居然大言不慚要來我巫山縣城隍廟問個究竟!
當真是好笑!若是我家主公一封奏章上達天庭,你說會不會有十萬天兵下凡,剿滅你們那個什么五郎神?”
老頭一聽道:“嚇唬誰呢!天庭要管這事兒,早就管了!還用留著現在?再說了我家神主神通廣大,便是天兵下凡,也自有辦法應對。”
朱乾聽了張開眼睛問道:“你家神主現在是什么修為?”
“我家神主的修為,我一個小陰差,怎么知道?”老頭子以為朱乾是害怕了,當下言語便露出幾分傲氣。
“那那個什么西南神使呢?”
“自然是神游境界!”
朱乾看了一眼這老頭子,不再說話。
西南神使是神游境界,按照常理,他的頂頭上司五通神尊,應該是元神境界,至于那什么五郎神主,依舊有可能是地仙!
不多時,貨船已經停在了巫山縣城外的碼頭。
而船艙里面的孩子,已經被朱乾讓陰差們喂了水,已經全都變回了人形。
一到碼頭,朱乾便徑直離開,將接下來的事情,交給劉叔寒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