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茶心微微嘆了口氣,又想起老前輩走之前那句意味深長的話,雖然她至今不明白何意,但還是隱約能察覺到那句話沉重的分量。
“茶笙是你們文家唯一的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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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若游龍在陳安之渾身經脈大穴四處游蕩,陳安之話音落地之后,氣血雄壯不少,絲絲縷縷的靈氣竟流轉于他周身,尤其是在他的脊背處更是有些許金色曦光落下,將整個人襯得寶相莊嚴。
摘葉沉浮在劍身,此刻因著詭異攻伐之術的緣故,周身亦是鍍上一層金曦,
葉千自扎下馬步,微微弓腰,拳收于腰側,驟然發力,一拳轟向陳安之,“去死!”
這一拳遠超之前的威勢,僅僅只是揮拳,竟裹挾著風雷之聲,嘶嘶作響。
陳安之以劍開路,筆直向前,金色曦光猶如絲線激射而出,縈繞在他身邊,曦光蕩漾,驟然亮起,在黑夜中顯得有些刺眼,而在摘葉劍身,熒光流淌,原本墨綠的劍身此時晶瑩剔透,映襯著那些裂痕。
轟然一聲巨響,葉千自往前遞出的右拳好似給人針刺了一下,那股痛楚不算強烈,但傳遞的極為迅速,瞬間浸入心臟,他慌忙向后扯開,橫面查看,中指骨節的鱗片竟被刺破,血肉綻開,露出白花花的指骨。
陳安之沒待他緩過神,等葉千自下意識抬頭望去,一抹金曦劍鋒吐露著鋒銳的寒氣近在咫尺,幾乎要橫劍力斬。
腳下泥土飛濺,龐大的身軀此刻靈活的宛若飛燕,只不過一息功夫,迅速附身向右方滾開,險之又險才躲開了這致命一擊。
一擊落空之后,陳安之沒有立刻追擊,他站在原地皺了皺眉,三千年前他曾經在何安在身上見過這種攻伐之術,嚴格來說算不上什么法術,只是借助渾身游走的金曦靈氣加持之下,能夠將自身迅速拔高甚至一個大境界,所以哪怕是簡單的揮劍,威力也遠勝之前。
最叫他不懂的是,三州五地修士靈氣通常會盤踞在靈海中,只有刻意使用時,才會游走在全身,而這金曦靈氣卻截然不同,它無時無刻不在經脈血液中游曳,甚至連骨骼表層都因此鍍上一層金曦,呈現出金燦燦的顏色。
不過事無絕對,提升境界的時間也受限于靈氣,靈氣磅礴自然時間較長,而靈氣稀薄也會迅速掉落回之前的境界。
葉千自躬身蓄力,抬起右拳遞到嘴邊舔了舔,一直凝視著陳安之,他在陳安之抬起頭對視的時候,開口道:“你的靈氣很香,吃起來一定別有滋味,我殺了你,先把文家那倆姐妹當做開胃菜,再細細品嘗你的味道,你說怎么樣?”
陳安之一言不發,輕輕抖抖手腕,大約估摸了一下自己所能堅持的時間,一些太消耗靈氣的劍式他不能動用,因為大多是些殺傷力極強的劍招,只一擊就能抽干自己僅存的靈氣,若是能夠擊殺那自然是好的,但就怕落空,會將自己和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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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置于很危險的處境。
況且,葉千自背后的那人還未曾露面,會是怎么難纏的對手,稍微一想便知,所以他不愿意耗費太多精氣神。
葉千自見到陳安之沒有動作,率先發難,一個縱身躍起,撲向陳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