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陶的那人不管不顧,怒聲指責。
“喂,各位同僚,你們聚集過來了正好,你們給我們評個理!”
“這人在我師傅突破的關鍵時候,故意干擾,使我師傅突破失敗,再也不會有寸進!”
侍衛們聽到這話,將石像放在了王赤的身上。
“咳咳,小陶,少家主他不是故意的……”
此時,王赤心如死灰,臉上沒有半絲血色。見他這副樣子,大多數人已經信了大半。
“你們給我師傅評評理?!”
“我師父在松家練了五百年的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這個人憑什么這么對待他?你新官上任三把火,對哪燒我們無所謂,可你們不能對著他燒啊!?”
叫小陶的繼續悲憤指責。
“小陶,我都說了,少爺不是故意的!”
王赤悲憤怒斥。
松原看著他們兩人一人唱白臉一人唱黑臉,惺惺作態的虛偽樣子,心中不屑。
這個時候,終于有護衛開口。
“少家主,王赤器王在松家五百年來煉器,一直都是一把手。您想提升自己的威嚴,我們能理解,可您不能把矛頭對準這個松家的大功臣啊!”
有一名護衛當了出頭鳥,接下來便有一位位侍衛挺身而出。
一時間,場上瞬間喧囂起來。
“少家主,你這樣的做法,實在是讓我們每個人心寒!”
“少家主,這些事你就交給家主來處理吧!”
……
松原聽著眾人的你一眼,我一語,臉上依舊沒有變化。
“師父,您看這少家主到現在就連一句抱歉也沒有說……我們為什么還要幫這個人做事!?”
叫小陶的,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師父,恕徒兒以后不能再和您一塊煉器了……”
接著,其余的幾位煉器師,也都紛紛跪下。
意思都和那叫小陶的一樣。
“你們……”
王赤看了看他的那些徒弟,又看了看臉色沒有半點變化的松原。臉上痛苦掙扎,最后搖了搖頭。
“唉,既然少家主見他們走,一句勸話也不說,實在使我等膽寒。少家主告辭……”
王赤把鍋甩完,緩緩跟在他的那些徒弟們就要走。
松原默默看著這一切,最終還是緩緩開口道。
“慢。”
王赤身子一頓,接著轉頭搖頭道。
“少家主,我去意已決,你不必挽留我。”
松原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不不,我想你猜錯了,我的意思是你可能走不了了。”
說完,眼睛直視王赤的眼睛。
王赤心中一跳,但臉上沒有變化。
“少家主,您這是什么意思?莫非還不讓我們走了?”
王赤皺眉說完。
他的那些徒弟們也頓住腳步。
“怎么,如此對待我們,你們還不想讓我們走了是不是?”
叫小陶的轉過頭來,看著松原一臉悲憤道。
“我是來殺人的,你們要是走了那我殺誰?”
松原再次笑著道。
聽到這句話,四周所有人無不寒毛直豎。
“就因為我們要走,你就要殺我們?”
王赤眼瞼跳個不停。
“自然……”
松原話說到一半,便被王赤打斷。
“自然?少家主,你心胸如此狹隘,我們為松家無私奉獻了這么多。如今受到不公,有心離去,你就因為此要殺我們?”
他話說完,旁邊看熱鬧的侍衛,心中升起一些不適。
“各位同僚,這么心胸狹隘的人。你們難道還要跟隨嗎?”
王赤渾身顫抖,指著松原,滿臉憤怒。
一旁的護衛們眾人們,成功被王赤挑釁成了一把把直刺人心的利劍。
“少家主,你怎能這樣!”
“哼,你還喊他什么少家主?他不拿我們這些人當人,我們為什么要聽從他!”
“唉,今天我見到了少家主的真實嘴臉,已經心死若灰。我老王就當個出頭鳥,我也不再松家待了!”
……
不少人緩緩轉身,就要離開。
這個時候,松原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