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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叫我什么玲妹妹,聽起來怪酸的,直接叫我玲玲吧!”丁玲玲說。
白楊趕忙答應一聲。
這幾乎是他自成年以來第一次跟一個美貌大姑娘說這么多話,感覺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干脆跳起身來,說道:“丁叔叔你跟玲玲先坐坐,我去燒兩個菜,屋里還有半瓶酒,咱們有話一會兒邊喝酒邊聊!”
“那也行!”丁思誠擼擼袖子站起身來,“不如你燒火,告訴我有些什么東西,我來做菜!”
“好啊好啊,老爸很久沒有親自下廚做過飯了,我很想念老爸的手藝呢!”丁玲玲拍手贊成。
白楊做菜實在不咋樣,既然丁思誠要親自下廚,白楊也不客氣,忙將幾樣野味跟野干菜找出來,野干菜先泡上,野味則交給丁思誠拾掇。
丁思誠的確是做菜的好手,而且白楊聽爺爺提到過,丁思誠老爸擅長使刀,而且不是大刀,而是小尖刀、亦即是匕首一類。
想必丁思誠也已學到了祖上傳下來的這門功夫,菜刀在他手里就跟雜耍玩具一樣,嚓嚓嚓嚓運轉飛快,不多時便將已經晾干很不好切的野味,全都切成了小塊。
之后先將野味在水里煮一下,避免太干太硬咬不爛,趁著這個時間丁思誠開始拾掇野干菜。
那些野干柴都是白楊自個在林子里采摘的,但瞧丁思誠的模樣,對這些野干菜也不陌生。
反而是丁玲玲這個小姑娘,對那些野味跟野干菜很是好奇,不停問這個是什么,做出來是什么味道等等。
等到飯菜做好,香噴噴地勾動饞蟲。
三人一同坐下來,白楊拿出一直沒舍得喝的半瓶酒,給丁思誠跟他自個兒各斟一杯。
丁玲玲先已表示不喝酒,那個年代喝酒的女孩兒十分稀少,所以白楊也不勉強,直接端起酒杯敬丁思誠。
幾杯酒下肚,爺兒倆打開了話匣子,白楊再次問丁思誠來找他有啥事,丁思誠這才神神秘秘地說道:“是為了考古界的一件大事!”
“大事,什么大事?”白楊隨口問,但卻在那一瞬之間,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我都忘了丁叔叔是搞考古的,我今天接到通知,要調我去考古隊,不會……就是丁叔叔調我去的吧?”
“你到現在才明白呀!”丁思誠哈哈笑起來。
丁玲玲瞥了白楊一眼,眼神中似在說他“真夠笨的”。
白楊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皮,趕忙又問丁思誠:“丁叔叔說找我是為了考古界的一件大事,考古界的大事,怎么可能扯到我身上?”
“扯不到你身上,卻能扯到你爺爺身上!”丁思誠笑吟吟地說。
“我爺爺?可他早就死了啊!”
“你爺爺是死了,可是他的一件寶物,應該是留給你了吧?”丁思誠始終面帶微笑看著白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