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看見那個洞里同樣有綠光透出,不加考慮立刻向著那個門洞沖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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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滿地枯朽的白骨,在白楊腳下發出“吱吱呀呀”碎裂聲響,更是驚動無數綠光閃爍的飛蟲,向著白楊擁圍而上。
那門洞之內是一條修建整齊的通道,并不寬闊,也不甚高,但卻勉強可供一個人低頭往前。
白楊無法理會臉上頸上、甚至是兩只手背上都在瞬眼之間附滿飛蟲,只管順著通道疾步快跑。
“老白你走慢點,這里有個大豁口,小心跟我一樣掉下來!”
鐵牛的聲音再次傳進耳朵,白楊吃了一驚,趕忙放慢腳步。
此刻他滿身都已爬滿飛蟲,那飛蟲幽綠的光線,倒也映照得通道內十分清晰。
而就在前方三五米處,有綠光從地下投射上來,白楊緊走幾步看時,果然有一個大豁口橫旦在前方。
白楊探頭向著那豁口下方一望,不由得更是吃驚不小。
那豁口下方深度至少超過十米,白楊隱約可見,豁口底部布滿了也不知是鐵刺還是木刺。
其中一根尖刺上扎著一個背包,想必是鐵牛掉下去的時候,人雖沒有直落到底,但背包卻落了下去。
另外還有一些骨骸,但這些骨骸上并沒有附著那種幽綠發光的蝕骨螢蟲,不知這些骨骸是建墓者扔進去的,還是之前的倒斗人掉了下去。
鐵牛此刻正掛在豁口下方一兩米的地方,渾身上下同樣爬滿了蝕骨螢蟲,剛剛豁口下方投射上來的綠光,就是從他身上的這些蝕骨螢蟲發出。
而鐵牛之所以會掛在豁口下方沒有直接掉下去,是因為他一手抓著一柄匕首,匕身則刺進了旁邊的石壁。
那匕首雖然鋒利,也不可能一下子刺進整塊石頭,想必這個豁口下方也只是用灰磚薄薄的砌了一層,灰磚后邊就是泥土。
白楊暗暗慶幸鐵牛身上帶著柄匕首,要不然他此刻已經掉進陷坑底部,葬身在下方的尖刺上了。
“老黑你堅持一下,我想辦法拉你上來!”白楊喊。
他們帶過來的繩索,都還在那條地洞口處,慢說地洞口已經進來了野狼,就算他能夠順利出去拿來繩索,只怕鐵牛也很難堅持那么久。
白楊心思電轉,很快解開扎著袖口的細繩,順手塞進褲兜,再脫下他身上外套。
可是他外套一脫,那無數飛蟲,立刻又附滿了他兩條**的臂膀。
“老白,你身上臉上全是蝕骨瑩蟲!”鐵牛說,滿臉都是驚駭之色。
他一手抓著匕首柄,一手在臉邊飛舞,不讓飛蟲附上他臉。
反而白楊一心記掛著他,就連一張臉都被飛蟲爬滿,只能看見一雙眨動的眼睛。
“你身上何嘗不是附滿飛蟲?所以不管他,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
白楊隱隱感覺臉上、頸上、手背上、以及剛剛裸露的兩條臂膀上,全都有微微的麻癢感,似乎這些飛蟲正在叮食他的血液,同時往他身上注入毒素。
可勢逼至此他只能將生死置之度外,兩手抓著外套一角,蹲下身來將外套放了下去。
“老黑,抓住我的外套!”白楊喊。
鐵牛不用他喊,已經往上伸手抓住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