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用手電筒照照,發現頂頭是一塊青石板,石板與通道之間的縫隙,確實有冷風絲絲縷縷透入進來。
白楊用手推了一推青石板,發現青石板并不十分沉重,他單手這么用力一推,就將青石板推開了一條縫隙。
但令白楊吃驚的是,縫隙間居然有光亮透入。
怎么回事?
難道這個通道難道并非通往大墓,而是通到了大山外邊?
這光線難道是他們之前燃燒的篝火?
白楊心中琢磨,將手電筒遞給下邊的鐵牛,雙手推著青石板,用力挪了幾下,那青石板就挪開了一條大縫。
光線立刻從大縫中投射進來,雖不十分明亮,但也不太昏暗。
“怎么上邊這么亮?咱們到底走到哪兒來了?”鐵牛一驚發問。
白楊無法回答,也沒敢繼續挪動青石板,而是稍微停頓了一下,確定上邊并無任何動靜,這才再次伸手,將青石板完全挪開。
之后他率先從洞口爬了出去,向著四周瞥了一眼,便不由得目瞪口呆。
首先吸引他的,自然是四根點燃著的白燭。
那白燭分成四角安置在四個很精致的燭臺上,燭身異常粗大,相對的燭光也十分明亮。
但眼前這個空間實在是太大了,相形之下,燭光就顯得縹緲搖曳,無法看清遠處的情狀。
如果單就眼前的景象,感覺是在一個布置豪華的房間里,房間各處擺滿了金飾銀器,古董花瓶。
只不過在房間一角,本該擺放床鋪的位置,卻安置著兩口巨大的石棺。
而在房間的另一角,有一張不知道什么材質做成的梳妝臺,梳妝臺上豎著一面黃橙橙的銅鏡。
白楊知道在古代沒有玻璃,只能以銅磨鏡,但這個功夫很不簡單,要想磨得平整光滑不走形,銅鏡都不會很大。
可這面銅鏡足足有半米多高,那已經算得上是價值連城。
一個女子坐在梳妝臺前,手上拿著一把象牙梳,正對著銅鏡梳理著披肩長發。
那女子背對著白楊,但從她的穿著打扮,白楊也知道那是紅杏。
這番情景說起來要花很長時間,其實不過是白楊瞥眼之間便已看得清楚。
不過沒等白楊叫出聲,鐵牛也從那個通道鉆了出來,第一眼看到那女子背影,便脫口叫道:“紅杏,你怎么會一個人跑到這兒來了?”
那女子仍用象牙梳慢慢梳理著頭發,同時慢慢慢慢轉過頭來,彎彎的眉毛,紅紅的嘴唇,的的確確是紅杏。
卻見她嫣然一笑,張口說道:“奴家苦等千載,終于等來了這具美麗的身體,今天正高興呢,不想又來了兩位俊俏的郎君!日后兩位郎君就在這洞天福地,陪著奴家可好?”
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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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嬌嬌嗲嗲,而且滿嘴的古風,聽起來真就像是戲臺上的花旦在唱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