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回過頭來,向著白楊笑道:“你這個郎君雖然生得俊俏些,但一看就滿口謊話,奴家竟不敢信你!奴家知道你們想算計奴家,不過也得你們有那個本事才行!”
她抿嘴一笑,忽然之間消失不見。
白楊鐵牛面面相覷,不知這女鬼到底會是什么意思。
正相對無言,突聽“轟轟隆隆”一陣響聲,洞口大石滾到了一邊。
白楊立刻起身,要跟鐵牛先后從洞里走出去。
不想洞外居然站著許華,他一手扶著大石頭,臉上再次露出惡心人的“嫵媚”笑容,說道:“奴家希望黑郎君能夠先出來,等奴家確定黑郎君是真情實意,奴家自然會放了這位俊俏的白郎君!”
“那你干脆直接殺了我們算了!”鐵牛一下子怒目圓睜,“我告訴你,我愿意留下來,第一是想……陪我的紅杏,第二是為了救我的兄弟!除非你放我兄弟離開,否則我們兄弟倆誰也不能讓你如意!”
那女鬼面色一沉,白楊趕忙說道:“算了老黑,孔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她身為女人,自然生性多疑,反正你對紅杏真情實意,不怕她看不到你的真心!”
那女鬼臉上再次露出惡心的笑意,說道:“這位白郎君說得對,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所以兩位郎君就容讓一下奴家唄!”
鐵牛向著白楊一望,忽然站起身來,說道:“也罷,咱們走著瞧吧!”
他大踏步地走出地洞,那女鬼沖著白楊一笑,借用許華的雙手,又將洞口大石推上。
白楊心里愈發確定,這女鬼沒有想象中的本事那么大,她必須附著在活人身上,才能夠發揮威力。
像傳說中揮手間就能移山倒海奪人性命的本事,起碼這女鬼并不具備。
那就令白楊很快涌出另一個念頭:倘若這女鬼始終不肯放他走,那他們只要在身上的狼血干透失效之前,令這女鬼無所依附,這女鬼也就對他倆無可奈何。
換句話說,只要殺了許華跟紅杏,他跟鐵牛就能保住性命。
可問題是,就算他跟鐵牛能夠狠下毒手殺了許華,還有一個紅杏,鐵牛絕不可能對紅杏下得手去。
白楊心里翻江倒海,也不知鐵牛會怎么跟那女鬼周旋,只感覺渾身疲累,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再次清醒,居然聽見鐵牛的哈哈笑聲,緊隨著大石被挪開,鐵牛跟紅杏的身影,同時出現在了石洞口。
鐵牛一手攬抱著紅杏的細腰,臉上也是滿臉陶醉幸福的模樣。
紅杏則看著白楊盈盈而笑,說道:“奴家相信鐵郎的確對奴家真情實意,所以放你離開!你中了蝕骨螢蟲的毒,只要出去找一條響尾蛇,讓它咬你一口,蝕骨螢蟲的毒自然會好!”
在白老爺子的筆記本上,的確有用蛇毒解除蝕骨螢蟲毒性的記載,白楊雖不敢十分相信這女鬼,卻也不能糾結于此,只問:“那我兄弟身上的毒性怎么辦?”
“叫你走你就走,真要我身上毒性發作的時候,自然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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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愛妻替我解除!”
鐵牛突然虎聲虎氣插進一句,但他眼睛并沒有看著白楊,而是一往情深注視著紅杏,并且湊過嘴去,在紅杏臉頰上響亮地親了一口。
像這樣的情形在那個年代簡直就是驚世駭俗,白楊面上一熱,不得不咳嗽一聲,說道:“那好吧,那我就祝你們百年好合,幸福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