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披著一身沉重的盔甲,盔甲上銹跡斑斑,明顯是不知多少年前的古物。
就連他的頭上,都帶著一頂古代的頭盔,遮住了他的額頭及雙頰。
他面容枯槁,膚色灰暗,感覺就像是新死未久的死人一樣。
但是他一雙眼睛不僅睜開著,眼珠也在眼眶中轉了一轉,似乎是挨個掃了白楊等三人一眼。
之后他雙手揚起手里抓著的一個同樣銹跡斑斑的狼牙棒,“呼”的一聲向著白楊當頭砸下。
白楊一見這怪模怪樣的人走上來,已經大吃一驚。
因為這人一身甲胄,就跟剛剛看到的左邊第三間房里那副石板畫上的將軍穿戴一模一樣,就連他手上拿著的狼牙棒,也很可能是那威武將軍的兵器。
所以那人一棒砸下,白楊立刻閃身避開。
鐵牛已經大叫出來:“老白,這不會是剛剛那副畫上的將軍吧?難道他也千年不死?”
他口中說話,引得那甲胄之人轉過身去,又向他砸了一棒。
那狼牙棒異常沉重,鐵牛不敢用樟木棒擋駕,不得不跟白楊一樣閃身躲避。
“這人很像是已經死了,但不知為什么不像活死人那樣遲鈍!”白楊高聲回答。
其實以白楊的武功,完全可以在此人向鐵牛攻擊的時候,趁機逼近那人背后發起攻擊。
但他心中有個疑問,叫道:“不知他會不會是王師兄!”
他只是提醒鐵牛先不要下狠手,卻不料一句話問出,紅杏立刻高聲叫道:“他不像是王師兄,我看見過王師兄的照片,白白胖胖的很魁梧!”
那也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好像極易被聲音吸引,紅杏一句話喊出,他立刻又向著紅杏揮出一棒。
紅杏身往后退,右手卻發出一柄飛刀,只見亮光一閃,飛刀射上那人喉頭。
但那人喉頭被盔甲護住,飛刀射不進去,只聽“噌”的一聲響,飛刀落在了地上。
那人似乎有些發怒,索性也不向三人中的某一個攻擊了,而是輪開狼牙棒胡揮亂舞。
那房間雖然寬敞,但里邊擺了很多家具,白楊想著這里邊的每一件東西都很可能是無價之寶,倘若被打碎打壞,損失可就大了。
所以他立刻使出地趟功夫,順地滾近那人腳邊,不等那人揮棒下砸,已經用手中短劍,在那人兩條小腿上各劃了一下。
那人渾身盔甲,唯獨小腿沒有防護。
這兩劃雖不可能斬斷那人小腿,但如果他是活人,勢必會支撐不住摔倒在地。
但那人明明兩只小腿都被劃傷,卻似毫無知覺,而且也沒見有鮮血流出,反而揮舞著狼牙棒,向著白楊猛沖上來。
白楊一擊得中,又順地向外滾了出去。
只聽“噌”的一聲大響,那人手上沉重的狼牙棒頭,擦著白楊身體,重重砸在地上。
同一時間鐵牛從后揮出樟木棒,“啪”的一聲打在那人頭上。
那人頭上戴有頭盔,鐵牛這一擊并未將那人怎樣,反而那人立刻轉身,又向鐵牛攻了上去。
白楊趁此時機站起身來,沖著紅杏叫道:“這東西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