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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一直沒能跟白兄弟見上一面,真是怠慢了!”
一邊說,揮揮手讓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他跟馬道顯兄弟二人陪著白楊,這才小心翼翼問白楊:“剛我二弟說他看到白兄弟手上有一枚發丘地印,不知能否請白兄弟拿給我看看?”
白楊也不出聲,直接將發丘地印遞了過去。
馬道成雙手接過細細一看,問道:“白兄弟……莫非是丁思誠丁恩人安排來的?”
白楊之前曾聽丁思誠提到馬道成欠他一個大人情,而今馬道成居然直接喚出“恩人”二字,只怕這個人情,還真是一件性命攸關的大事。
所以白楊點頭應“是”。
果然馬道成跟馬道顯面色大變一同起身,兄弟倆面對著白楊這個小年輕,身體卻彎成了將近九十度。
馬道成雙手捧著那枚發丘地印,連道:“白兄弟怎么沒有早點出示這枚印符?倘若我馬家早知道白兄弟是恩人派來,絕不敢讓白兄弟受半點委屈!這下可好,恩人定要怪我兄弟倆忘恩負義了!”
“馬老板快別這樣說!”白楊趕忙雙手扶著馬道成站直身體,“我知道馬家的難處,畢竟馬家以前也曾倒過斗,如今又是做的古玩生意,跟很多倒斗人都有聯系。所以我不愿讓馬家摻和進月牙泉的事情。偏偏馬公子昨晚上去我那兒切磋武功,又趕上李乾找我尋仇,結果就出了這檔子事情。我出示這塊牌子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希望馬家置身事外,既不要跟其他倒斗人通風報信,也不用因為這塊牌子,而幫我做什么事情!”
他這話一說,只把個馬道成嚇得連連作揖,說道:“白兄弟這么說,那就是心里有怪我馬家了!想當年若非丁恩人仗義相救,我兄弟二人根本就活不到現在,更別說掙下這一份家業來了!所以我兄弟二人曾經立誓,丁恩人但有所命,我馬家水里火里絕不敢辭!今日白兄弟既然持有恩人信物,那就跟恩人親至沒有區別,所以白兄弟有什么需要什么差遣,盡管跟馬道成明說,千萬不要說怕我馬家為難的話了!”
白楊萬沒料到馬道成會說出這番話來,竟不知丁思誠究竟是給了他兄弟什么天大的恩情。
但見馬道成馬道顯滿臉憂急誠惶誠恐,很明顯他兄弟二人對這份恩義,的的確確銘記于心不敢稍忘。
之前他曾經想過,怕他出示身份會令馬家人暗中跟倒斗人通風報信,如今看來,竟是他小人之心了。
但他這會兒真沒有什么需要馬家做的,只能說道:“我跟兩位馬老板雖然不熟,但看孝哥性情為人,也能知道兩位馬老板都是講義氣重感情之人,但我暫時真的想不起來有什么需要兩位老板幫我做的,要不這樣,兩位老板給我留個電話號碼,若我當真遇到緊急事故,再打電話向兩位老板求助可好?”
馬道成跟馬道顯交換了一下眼色,這才點頭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我把家里跟公司里的電話號碼都留給白兄弟,白兄弟倘若有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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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通知我們!要不然在敦煌這個地界,若讓白兄弟出了什么差錯,我兄弟倆可真是百死莫贖了!”
他口里說話,一邊恭恭敬敬將發丘地印還給白楊。
馬道顯則去找來紙筆,將兩個電話號碼記下遞給白楊,白楊也將月牙泉的電話號碼留給了馬家兄弟。
之后馬道成稍一考慮,又問白楊:“不知道丁恩人近段時間會不會來敦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