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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厚,奈何黑劍鋒利無比,竟然借著鱷魚自身的力道,將其腹部劃開了一道大口子。
那鱷魚雖然一時未死,卻已經無力逞兇,而是拖著冒血的身體,向著深水處逃竄,凡它游過之地,水流皆被染紅。
但它受傷實在太重,游未多遠,便翻過身體浮出水面,再也動彈不了。
這一場人鱷大戰,白楊加入較晚,還沒覺得怎樣,紅杏丁玲玲早就嚇得花容失色。
馬秉孝則勉強浮在水面上,連連叫著:“那是什么?那是什么?”
“是鱷魚!”鐵牛驚魂未定勉強一笑,“幸虧老白來得及時!還有……陳師兄,他那柄鐵鏟厲害,要不是他,我已經被鱷魚吞進肚里了!”
白楊雖未看到方才的情形,但陳家掘墓十二鏟在倒斗界名頭響亮,可想而知肯定是有過人之處。
“先上岸再說吧!陳師兄你有沒有受傷?”白楊一邊問,一邊伸手挽住了馬秉孝。
陳小胖搖一搖頭,也不說話,直接游到沙洲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紅杏跟丁玲玲也游了上去,紅杏哭喪著臉說道:“這里怎么會有鱷魚?在咱們中國,怎么會有這么大的鱷魚?”
沒有人能夠回答她,倒是丁玲玲四下一望,很快考慮到另外一個問題:“這鱷魚肯定不可能活到兩千年之久,但這里如此封閉,鱷魚不太可能是從外邊爬進來的,那這鱷魚肯定還有同類,要不然不可能繁衍至今!”
在她說這話的時候,白楊已經帶著馬秉孝游到了岸上,接口說道:“也有可能這條鱷魚就是當初的建墓者專門放進來守護墓穴的,只不過被人施了邪法,讓這鱷魚一直沉睡,直到有人進來,它才會蘇醒過來對人類發起攻擊!”
鐵牛首先點頭,說道:“我贊成老白說的!之前我跟老白遇到的那什么守墓血狼,就是沉睡了兩千年,要不然它們也不可能存活那么久!再說鱷魚本身在低溫狀態下就會冬眠,而且我們之前進來,也沒看見有鱷魚,估計就是我跟老白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把鱷魚給喚醒了!”
“沒想到你對鱷魚了解還挺多!”紅杏覷了鐵牛一眼。
鐵牛呵呵一笑,說道:“因為我以前在南方當兵的時候遇到過鱷魚,所以把鱷魚的習性摸得清清楚楚!”
“難怪你水性好,原來是在南方當過兵!”馬秉孝說,露出由衷欽佩的神情。
“還是在周圍好好找一找吧!鱷魚愛潛伏在暗處突然發動襲擊,如果不找出來,很容易就會被它拖進水里!”白楊說。
幾個人同聲答應,便沿著那座雄偉的建筑開始搜索。
那建筑占據了沙洲一大半的面積,其寬度超過二十米,兩側更是延伸到黑暗之中,竟看不出這棟建筑究竟廣闊到何等程度。
丁玲玲向著左側走了幾步,忽然之間叫了起來。
其他人被她嚇了一跳,趕忙向著她身邊跑過去。
丁玲玲伸手向著前方一指,說道:“你們看那兒,像不像是鱷魚的巢穴!”
白楊等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卻見建筑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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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側轉角處,有一個很大的沙坑。
沙坑一大半都被水淹沒了,沙坑四周生滿青苔,但唯有朝著大門的方向,有一趟很清晰的爬痕。
“看來白楊還真說對了,這條鱷魚不知道在這兒沉睡了多久,以至于沙坑四周生滿了青苔!”丁玲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