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等人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因為最珍貴的寶物,往往就放在墓主人的棺槨之內。
而這口棺槨如此巨大,棺槨表面更是描龍畫鳳裝飾精美,百分百是古代帝王才能用的規格。
換句話說,單是這口保存完好的棺槨,已經是極其重要的文物,那對研究南詔國皇帝的葬禮規制,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
而一旦將其打開,必然會造成一定損毀,對于考古人來說,簡直就是痛心疾首。
所以陳小胖首先開口說道:“我看咱們還是放過這口棺槨別動它吧!要找線索,我覺得周邊壁畫可能更有可能!”
“我也覺得是這樣!”丁玲玲跟著點頭。
紅門主如何不明白,既然讓這幾個考古人員摻和進來了,就不可能允許他們在大墓之中隨心所欲,一時間沉吟不語。
曲向東擰起了眉頭,說道:“你們幾個小年輕咋回事呢?別人進大墓進地宮,首先要看的肯定是墓主人的棺槨,你們攔著不讓開棺,是想日后吃獨食?”
“我們沒有那么貪心!”白楊明知一旦讓陳小胖接口,肯定說出話來十分難聽,所以他搶在陳小胖前邊開了口,“只是這口皇帝棺槨保存得如此完好,本身就是一件絕世珍寶,我們只是怕這么隨隨便便用撬棍將其撬開,會破壞它的價值而已!”
白楊已經盡量婉轉,但曲向東仍舊不依不饒,冷笑說道:“好可笑的說法,你們不想用撬棍,難道還想跟考古人一樣,用更加精細專業的工具?何況這口棺槨如此巨大,你就算保存完好又能怎樣?總不可能你把它整個搬出大墓去,光天化日的你不怕警察來抓你?”
他說到這里,好像突然有些明白過來,瞅瞅白楊等三人,又轉頭看著紅門主,問她:“紅門主,我怎么瞅著這幾個小子不對勁呢,不會他們根本就不是倒斗人,而是考古人吧?怎么他們說話的口氣,這么像是考古人呢?”
紅門主啞然無語,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哧哧”聲響傳進耳中。
幾個人立刻轉頭看向聲音來處,豁然發現在地宮左側一個角落里,有一個身影站在那兒,手上拿著一柄雪亮的刀具,似乎正在刮削墻上的壁畫。
幾道光柱投射在那人后背上,那人卻恍若未覺,仍舊“哧哧嚓嚓”繼續刮削。
白楊等人面露驚駭相互一望。
他們統共進來了七個人,有一個姓王的留在了上邊石門外。另有姓孫的被藍火飛鴉焚為灰燼,剩余五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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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現在就聚在一塊兒,這個人影從何而來?他又是如何進的地宮?
“此人正在刮掉有關雪神宮的線索,趕快阻止他!”
紅門主首先回過神來,她口中叫喊,已經揚手射出一柄飛刀。
她不想一出手就要人性命,所以這柄飛刀是射向那人左肩膀。
不想那人右手繼續用刀子在墻上刮削,等到飛刀到了背后,他稍稍側過身體,左手拿著一柄古怪兵器輕輕一劃,只聽“鏘”的一聲響,飛刀被他撥落到地上。
幾道光柱投射在他身上,可以清楚看到他居然是一身古代武士的打扮。胸前背后都佩戴著皮質盔甲,頭頂長發扎成一個馬尾。臉上卻戴著一只黑漆漆的面具,只有鼻尖以下露在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