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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火,正好在她的背包里有兩只特制的火把,趕忙拿了出來點燃。
果然那些透明蛇被火把的熱度一熏,立刻就向后退開。
陳小胖心中稍微安定,趕忙去看丁玲玲跟白楊鐵牛。卻見三人都已經面色發青嘴唇發烏,用手一摸三人臉頰,就感覺冰涼發硬,真就像是被凍僵凍死的人一樣。
把個陳小胖急得先叫一聲“玲玲”,趕忙找出布帶,將丁玲玲棉褲上的破口處捆扎起來。回頭又叫“白楊鐵牛”。
楚明玉眼瞅幾個人滿臉泛青躺臥地上,只怕是全都沒救了。
更有滿地透明蛇雖然暫時被余師姐兩支火把擋住,但火把一旦燃盡,只怕連他們三個也難逃一死。一時心中又慌又怕,忍不住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正感絕望,就聽見“哧溜溜”地兩聲叫,兩只雪琥突然從冰凍滑道上飛跑下來。
那雪琥可能正好是透明蛇的天敵,所以一看見滿地透明蛇,兩只雪琥立刻撲了過去。
而那滿地的透明蛇,則一見雪琥撲到,便紛紛掉頭向著鐘乳石林里逃竄。
兩只雪琥大展神威,不僅每一嘴下去,都能咬死一條透明蛇,而且它兩只前爪也不斷撲打,將一條條的透明蛇打得肚皮朝天翻倒在地上。
也不過轉眼之間,數十條透明蛇便被雪琥或嘴巴咬死,或爪子拍暈。
剩余透明蛇則倉皇逃進鐘乳石林再不敢現身。
把個陳小胖、以及楚明玉余師姐,高興得只恨不能把這兩只小可愛狠狠抱在懷里疼上一疼。
但想到白楊等人被透明蛇咬傷,只怕是再無幸理,陳小胖跟余師姐重現黯然,楚明玉又哭起來。
卻不料兩只雪琥回頭看著滿臉泛青僵臥地上的白楊跟鐵牛,突然間跳起身來,分別湊到白楊跟鐵牛身邊,各自張嘴,居然咬住了白楊鐵牛露在棉衣外邊的頸脖。
把個陳小胖嚇得忙要趕開兩只雪琥,余師姐趕忙將他一把拉住,說道:“這兩只雪琥如此靈性,而且它們很像是雪山毒蛇的天敵,興許它們不是真想咬白兄弟跟鐵兄弟,而是為了救他們!”
她一番話剛說完,兩只雪琥已經張嘴松開了白楊鐵牛的頸脖,回過頭來又向僵臥一旁的丁玲玲跟劉師妹一望。
其中一只雪琥馬上又撲過去咬住了丁玲玲的頸項,但另一只雪琥卻湊到劉師妹臉頰跟前嗅了一嗅,便向一旁走開,重新回到白楊跟鐵牛身邊,伸舌頭舔一舔白楊的面頰,又舔一舔鐵牛的面頰。
“為什么它不咬劉師妹?”陳小胖問。
“可能是因為……劉師妹已經沒救了!”余師姐說,忍不住蹲坐到劉師妹跟前,眼淚一滴一滴落了下來。
陳小胖心里驚惶未定,正要再去看看白楊跟鐵牛的情況,卻聽“啊哧”一聲,鐵牛竟在雪琥舔舐他臉的時候,打了一個噴嚏出來。
原來鐵牛吃過不死藥跟金蟒膽,就算雪琥不救他,透明蛇的毒性也未必能夠要了他的性命。
而雪琥的確如余師姐所言,本身是透明蛇的天敵,所以在雪琥的體液中,天生含有克制透明蛇毒的成分。
白楊雖然也吃過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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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跟金蟒膽,但他連著被兩只毒蛇咬傷,又替丁玲玲吸出毒液,所以他中毒最深,自然不可能比鐵牛先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