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干尸雙腿騎跨在鐵牛身上,兩只爪子盡管向下只想抓斷鐵牛喉嚨。鐵牛則兩手緊抓著它手腕不丟。
白楊趕上前來,趁著活干尸此刻位置較低,抽出匕首向著活干尸頭頂捅下。
那活干尸感覺到了危險,腦袋向著旁邊一歪,白楊匕尖刺落,只是在活干尸干癟的的臉頰上劃了一道印跡,竟連那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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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膚都未能劃破。
“老白你快點,我快要堅持不住了!”鐵牛在下邊尖叫。
他的力氣跟活干尸本來不相上下,但活干尸居高臨下騎在他身上,他在下邊難以用勁,到現在確實快要支撐不住。
白楊也知道鐵牛危急,萬一沒等他刺穿活干尸頭頂,活干尸兩只爪子先抓到了鐵牛喉嚨,那可就悔之晚矣。
因之白楊只能收起匕首撇下黑劍,雙臂向前圈住活干尸的頸項,用盡全力向著旁側連扳帶拖,要使活干尸從鐵牛身上翻跌下來。
白楊的力氣雖比鐵牛要弱,但也弱不了太多,這一扳便是鐵棍也被他扳彎了。
活干尸的身體也不過一百多斤,被白楊這么連扳帶拖,很快就從鐵牛身上被拖離,連帶的鐵牛也被拉起身來。
但活僵尸不需要呼吸,雖然它脖子已經被白楊扳得扭曲變形,可它卻借著脖子上的支撐,雙腳向著鐵牛腿上猛踹。
鐵牛抓著活干尸兩只手腕不丟,連連跳腳閃躲活干尸兩腳攻擊,一邊叫道:“老白這樣不行!干脆咱倆一人抓住它一只手腕,活活將它撕了算了!”
白楊想著活干尸渾身堅韌如藤木一樣,憑他兩個未必就能硬生生撕了活干尸。
但他扳住活干尸的脖子,原本該是一處要害,偏偏活干尸根本不需要呼吸,他又沒辦法將這活干尸干瘦如柴的脖子完全擰斷,這樣相持下去終究不是辦法。反而鐵牛稍有不慎,小腿上就會被活干尸踹上幾腳。
當此之時無暇細思,白楊只能答應一聲,雙臂放脫了活干尸的脖子,一個滑步到了鐵牛身側,雙手伸出抓住了活干尸一只手腕。
鐵牛隨即放脫一手,兩手同時抓住了活干尸另一只手腕。
那活干尸頸骨已經被白楊扳斷,只剩干枯堅韌的皮肉相連。
因之白楊一丟手,它的腦袋雖然不至于軟垂下來,但卻在脖子上搖搖晃晃不穩當,看起來既滑稽又可笑。
它本來就只剩大腦里殘存的一點意識指揮著它的行動,如今脖子被扳成這樣,多少還是影響了它的判斷力,因之沒等它做出反應,白楊鐵牛已經兩下里分開,各自抓著它一只手腕,向著兩邊猛力拉扯。
那活干尸的力氣并不比白楊鐵牛大,被白楊鐵牛如此拉扯,它根本就沒辦法曲腕甩臂掙脫白楊跟鐵牛,只能腳下踉踉蹌蹌,徒勞地做著最后的掙扎。
這個情景有些滑稽,那就跟小孩子之間玩游戲一樣。
只不過此刻這游戲卻顯得異常殘忍,因為白楊鐵牛運足了力氣,是要將他們手抓著的兩條胳膊,硬生生從其相連著的肩膀上扯離。
但活干尸也不知是被什么藥物淬煉過,它身體的堅韌度甚至超出了白楊的估計。
白楊鐵牛曾經空手拆散過一張木床,但此刻卻竟奈何不了這兩條干枯的手臂。
兩下里相持了有三分多鐘,白楊漸漸感覺后繼乏力,不得不大聲叫道:“老黑你聽著,我即刻出腿將它掃到,你用槍照準它腦瓜開槍……”
他的話只喊到此,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