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丁思誠踢暈的那三個越南人,有一個在吊斜眼叫囂的時候已經清醒。
只是緊隨著看到剛上船的那個中國人撲上去掐住了吊斜眼的脖子,把那越南人嚇得一下子瞪大眼睛不敢動彈。
再等到白楊將那中國人拉開,吊斜眼蜷在地上咳嗽不止,那越南人才縮手縮腳爬起來,過去扶起吊斜眼,不住幫他拍著后背順氣。
丁思誠兩眼看著吊斜眼,等他好不容易氣息順暢不再咳嗽,兩只歪吊的眼珠,卻充滿怨毒看著船上眾人,丁思誠才淡淡說道:“你想恨我們中國人就盡管恨吧!但你越南的海巡船,跑到我中國的海疆耀武揚威,而且一路欺凌他國船只,凡我中國人都不能容忍!只不過今日并非是在我中國人的船上,我不該借著別人家的船處置你們,所以只能放了你們回去!但若日后你們不知教訓仍跑到我中國的海疆來橫行,那就休怪我中國政府,要直接向你越南政府問罪了!”
那吊斜眼之前硬著頭皮大聲叫囂,不過是做垂死掙扎而已。
但方才差點兒被那個中國人活活掐死,他的氣勢早就已經不剩幾分。
更加上他萬沒料到丁思誠居然會好好放了他們,驚喜之余,反不敢再囂張示強,只道:“把我們的槍支還我!”
丁思誠冷笑一聲,說道:“這些槍支卻不能還你們,免得你們再拿著它們在我中國的海疆行使什么檢查權!但我中國人可瞧不上你這幾條破槍,小白,把這幾條槍全都扔進海里去!”
“不行,把槍還我,不然我們回去還是要受罰!”吊斜眼大叫。
白楊哪里理他,眼瞅那幾條槍就在船舷處扔著,白楊走過去連出幾腳,將那幾條槍全都踢落進了海里邊。
吊斜眼在他手下扶持之下站起身來,卻氣哼哼地說不出話。
丁思誠淡淡一笑,說道:“幾位愿走,現在已經可以走了!若不愿走,那對不起,這艘船并非我中國人的船只,我沒辦法招待你們這些越南人,所以只能將你們一個個的也都扔進海里去了!”
“你……”
吊斜眼氣得咬牙切齒,可事到如今,他根本連一句場面話都說不出口。
倒是仍躺在地上的那兩個越南人,應該早就已經醒了,只是閉著眼睛傾聽船上的動靜。
而今聽丁思誠說“不愿走就要將他們全都扔進海里去”,他兩個也顧不得丟人現眼,居然各自打個骨碌爬起身來,很快奔到吊斜眼跟前,其中瘦瘦小小的那一個,壓低著嗓音解勸吊斜眼兩句。
吊斜眼氣怒難耐,撇眼看見鐵牛將一個麻袋往船上一放,遂又向著麻袋伸手一指,叫道:“這是我們船上的東西吧,你們中國人把它背上來,是要公開做強盜么?”
他話一落音,沒等丁思誠等三人開口,那中國人滿眼通紅嘶聲叫罵。
“你敢提強盜?你還敢提強盜?你們才是真正的黑心強盜!這些金銀財寶,明明是你們從我船上搶走,并且殺了我一船的兄弟同伴,到這會兒你還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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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說……”
他氣得說不下去,忽然轉身,向著丁思誠深深作揖,哽咽說道:“我不知道……您是個什么人物,只知道……你也是中國人!這些越南強盜殺了多少中國人,求您……不要這么輕易放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