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鐵牛自然而然抓起了標槍,不過兩個人心里都有一個念頭:從門后走進來的,應該是隨他們下海的其他人。
果然隨著門洞大開,一道亮光首先投射進來,緊隨著丁思誠的聲音又驚又喜叫道:“白楊鐵牛,果然你們好好的!”
在丁思誠叫出口的同一時間,白楊鐵牛頭頂的光線,也投射在了丁思誠臉上。
兩人大喜,立刻迎著丁思誠走了過去。
白楊先向著丁思誠背后那個敞開的通道瞅了一眼,卻見那通道同樣十分狹窄,也同樣是圓弧形狀,但通道之內,卻沒有其他人影。
“丁叔叔,怎么就是你一個人進來了?”白楊問。
他在打撈船上是一直稱呼丁思誠“陳叔叔”的,但此刻只有他們三個人,他自然而然變回了真實的稱呼。
不過沒等丁思誠回答,白楊一眼看見丁思誠的胳膊上似乎有鮮血淌出,只是幾個人身上全都穿著黑色橡膠潛水衣,所以無法一眼確定那是不是鮮血。
所以白楊又問一聲:“丁叔叔你受了傷?”
“是啊!”丁思誠苦笑搖頭,“剛剛走在通道里,觸動了最后一道機關,導致很多暗器激射,我躲開了大多數,但還是有一支鐵刺刺進了胳膊!”
丁思誠說得輕描淡寫,但以他的機警敏銳,即便白楊單論硬功夫遠在他之上,但在這危機四伏的大墓之內,也不敢說比他的存活率更高。
所以白楊鐵牛可以想見,丁思誠這一路進來,是克服了多少的艱險危困,說他是從刀尖上走到這里來也不夸張。
白楊立刻讓鐵牛幫他脫下潛水服。
鐵牛不知他要干什么,不過還是依言幫他拉開拉鏈,使他上半身露了出來。
“你要撕掉內衣幫我包扎傷口?其實不用,傷得很輕!”丁思誠立刻看破白楊的心思。
鐵牛這才明白,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皮。
不過白楊上半身都已經露出來了,鐵牛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搶著要撕下自己的內衣幫丁思誠包扎,反而幫著白楊在他內衣上撕下一片布條。
之后鐵牛又幫著丁思誠拉開潛水服拉鏈,將胳膊也露了出來,白楊則將潛水服重新穿好。
丁思誠受傷之后,已經自己拔掉了鐵刺,在他手臂上就只留有一個不斷滲血的傷口。
白楊嫌鐵牛不夠細心,自個兒親手為丁思誠包扎,一邊又問丁思誠:“丁叔叔其他人呢?不會就你一個人進來了吧?”
“其他人只怕是全都兇多吉少了!”丁思誠輕聲一嘆,“你們倆被吸進大墓里之后,我們還是上去打撈船稍微商量了一下,衛大老板聽說找到了一個進入大墓的通道,另外安排了幾個得力手下跟我們同行。所以我們一共進來了八個人。我一個,蔣朋一個。另外那個越南人雖然死了兩個同伴,但還是不肯甘心,所以他也進來了。再加上那個浪里飛鯊領頭的五個打撈船員,我們八個人先后被那股巨大的水流沖進大墓,掉在了下邊一個潭水里。”
他說到這里,向著白楊鐵牛瞥了一眼,問道:“那潭水里死了一條大鱷魚,鱷魚血把整個潭水都染紅了,自然是你們倆所為了!”
“是,主要是老黑的功勞,他兩拳頭打爆了鱷魚的眼睛!”白楊說。
“我雖打爆了鱷魚眼睛,但先刺鱷魚一槍的可是你!”鐵牛立刻說。
白楊沒跟他爭,只是看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