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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沖進了大墓。而且那個人發現根本無法順著原路出去,只能另挖一個出去的通道。而他之所以會往下挖,正是為了避開大墓周圍的那一股環流。結果……這個人有沒有活著出去不知道,但他挖的這個深洞卻被海鬼發現。只不過海鬼體型較大,只能一路順著這個深洞鉆進來,一路海鬼還要稍微將這個深洞擴大些,這才弄成了滿地砂石,就好像完全是被海鬼掏挖出來的模樣。”
白楊的這番推測可說十分大膽,大膽到令鐵牛跟蔣朋都有些發懵。
唯獨丁思誠稍微考慮了一下,說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問題是……這個人進來干嗎?咱們進來的時候,木船上的那口棺材可是釘得好好的!不可能這個人進來之后,什么東西都不拿就又挖洞出去了吧?”
“也不一定什么東西都沒拿吧?說不定……就拿走了什么寶珠之類!”白楊說。
丁思誠立刻明白白楊的意思。
他是說進來的那個人拿走了通靈寶珠,之所以那人沒再動其他東西,首先那人很清楚通靈寶珠的價值,有了通靈寶珠,其他東西就如同廢物了;
其次在這大海深處,要想完好無損帶走其他東西并不容易,而那個人在當時只想帶著通靈寶珠活著離開,所以就沒再帶著其他東西做累贅。
丁思誠沉思著尚未表態,鐵牛看看白楊,再看看丁思誠,忍不住插口說道:“如果照老白這樣說,早就有人進來過這座大墓了,并且拿走了……那什么寶珠,但……那顆寶珠既然如此珍貴,就算不放在棺材里,也應該有一樣專門盛放這顆寶珠的盒子吧?按照……老白你說的,那個小小的首飾盒,可裝不下那顆大寶珠。可咱們并沒有發現其他的什么盒子,那人總不會連裝寶珠的盒子一起帶走了吧?”
“或許那顆寶珠就是放在棺材里呢!只不過……那人拿走寶珠之后,又把棺材原封不動釘上了,隔了很多年之后,咱們也就很難發現那口棺材曾經被打開過了。”白楊如是解釋。
鐵牛稍稍一想,仍舊搖頭。
“還是不對!咱們進來的時候,沿途機關可是連一樣都沒被破解掉!那只大鱷魚也好好的活著,為什么它就沒有攻擊最先進來的那個人?”
在鐵牛提出這些問題的時候,白楊心里已經在琢磨,所以鐵牛話音一落,白楊很快就開口作答。
“這一點也并非不能解釋!或許進來的那個人對大墓機關極其精通,而且身上的本事也非常之高!又或者……那人根本就是當初建造大墓的某個人,所以他能夠進入核心墓室,卻不損壞任何機關!這也解釋了他為什么會將木船上的那口棺材,好好地重新釘上!”
“老白你的意思是,進來的那個人,知道大墓里邊有……那什么寶珠,所以他進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那顆寶珠?”鐵牛又問。
“我認為很有可能!”白楊回答,“至于說他釘上了棺材,卻獨獨沒有關上通往核心墓室的那道門戶,很有可能在當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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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什么意料之外的情況,這才令他只顧著趕緊掏挖出去的洞,忘記了關上最后那道門。”
鐵牛張張嘴,又閉上,一時間想不到其他問題,只能轉眼看著丁思誠。
丁思誠尚未表態,蔣朋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說……那什么寶珠?難道……在這大墓之中,還有什么極其珍貴的寶珠不見了?你們又怎么會知道,有這樣的一顆寶珠存在?”
“我們不知道!”白楊立刻回答,“我只是做個假設,所以我師父跟我師兄也就跟著我假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