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黎的之前在越南人面前出賣丁思誠,結果丁思誠跟白楊鐵牛大顯神威,沒幾分鐘的時間,就將十幾個越南人打得死的死傷的傷。
姓黎的驚詫之余,也有點給嚇到了,生怕丁思誠轉回頭來找他算賬。
所以金老大一開口叫開船,姓黎的就趕緊躲進了駕駛艙。
一直到太陽西斜,姓黎的才從駕駛艙出來,期期艾艾跟丁思誠道歉。
丁思誠尚未說話,鐵牛眼睛一翻,說道:“你就是個投降派!一見到越南人就想把我們供出去,這會兒還有臉來求情道歉?”
姓黎的腰彎得都快跪下了,直道:“實在是不知道三位能有這么大的本事,要早知這樣,我哪能怕那些越南的灰孫子呀!”
“是啊是啊!”那個女孩兒也走了過來,向著丁思誠等三人陪著笑臉,“我三叔也是怕我落入了越南人手里,所以要怪就怪我,怪我不該偷偷藏在船上,只請三位饒過我三叔一次!”
丁思誠微微一笑,說道:“算了,事情已經過去了!那些越南人心腸狠毒,遇到他們難免害怕,我能理解!”
鐵牛卻道:“我師父心胸寬闊,不會把你怎么樣,可我是個有仇報仇的,若不是你侄女代你求情,我真不會饒了你!”
一句話嚇得姓黎的更是連連地打躬作揖,那女孩兒忙又說著好話,鐵牛沖那女孩兒一笑,也就罷了。
不想隨著天色漸晚,金老大卻顯得有些不安起來,不住拿著臺望遠鏡前前后后望來望去。
偏偏姓黎的也從駕駛艙出來,說道:“金老板,咱們已經差不多到了你給的方位了,不知要不要把船停下來?”
金老大放下望遠鏡,一臉的愁云密布,說道:“好奇怪的,這地方本來有個小島的,可是現在……為什么那個小島不見了?”
他此言一出,站在離他不遠處的丁思誠立刻向他走了過去,問道:“金老板是找不到地方了?”
“儀表顯示就在這一塊兒啊!可是我們上次來的時候,這一塊兒明明有座小島,可是現在,這座小島怎么會不見了?”金老大喋喋回應,重又把望遠鏡架在鼻梁上。
丁思誠極目遠眺,也不由得大皺眉頭,別說這附近沒小島,就連目力所及最遠處,也看不見有海島的影子。
可金老大是常年在海上生活的,他標記下來的方位,即便有誤差,誤差也大不到這個程度吧?
姓黎的也跟著四面望了一望,說道:“這四周連一塊礁石都看不到,不會是金老板記錯方位了吧?”
“怎么可能啊!”金老大立刻搖頭,“我又不是才出海沒幾次的小年輕,更何況這地方關系到紅胡子的海底墓,我就算記不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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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也不可能記錯這地方!”
“那金師傅還記不記得,在這個地方除了這座海島,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標記?比如還有沒有其他海島?”丁思誠又問。
“沒有!”金老大搖頭,“那座海島孤零零的矗立在海上,四周并沒有其他海島!可經緯度顯示就在這一塊兒,這個絕對不可能會出錯!”
“那會不會是海水漲潮,把這座小島給淹沒了?”鐵牛忍不住插了一句。
“不可能!”金老大苦笑,“我們那天也是下午趕到這兒來的,而且那座島高出海面十多米,再怎么漲潮,也不可能將島整個淹沒!”
“那就很奇怪了!”丁思誠也皺起了眉頭。
“要不趁著天還沒有全黑,咱們再往前行駛一段?”姓黎的又問。
“可我記的方位就在這一塊兒,你能知道哪是前方哪是后方?”金老大反問。
姓黎的啞口無言。
丁思誠說道:“不管怎么說,咱們在這一塊兒并沒看到你說的那座海島,不如隨便找個方向,比如就往南方行駛一段,如果還是看不到海島,那就先停下來,等到明天天亮了再說吧!”
金老大仔細想想,實在是無可奈何,只能點頭答應。
姓黎的馬上又進駕駛艙指揮行駛去了,白楊靠近丁思誠,問道:“丁叔叔你覺得是怎么回事?姓金的不會是騙咱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