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魚怎能料到世間居然有如此巨力之人,竟能將它兩條觸角生生撕裂。
劇烈的痛楚令怪魚整條身體都翻騰起來,纏裹著鐵牛腰部跟腿部的另兩條觸角也一下子松開,轉而纏向鐵牛的手臂。
鐵牛毫不放松,繼續用力撕扯他手抓著的那兩條觸角根部。
同時白楊不再理會腰部的繩索,而是抓住纏裹著怪魚四條觸角的繩索兩端用力拉扯。
那繩索雖細,但卻是尼龍所制,被白楊這般用力一拉,并沒有即刻斷裂,而是狠狠勒進怪魚觸角。
怪魚痛得整條身體上躥下潛,致使潭水一陣一陣白浪翻滾。
白楊鐵牛被怪魚帶著上上下下,但兩人毫不放松,盡管一個勒緊繩索,一個狠撕那怪魚兩條觸角。
隨著鐵牛手上猛一使勁,那怪魚兩條觸角齊根撕裂,鐵牛隨手拋開兩條死觸角,立刻又反抓向怪魚另兩條觸角。
但那怪魚生生被鐵牛給嚇到了,僅剩的兩條能夠活動的觸角迅速退縮,避開鐵牛不管,向著白楊攻擊上來,迅即纏住了白楊的手臂跟腰部。
白楊手上繩索已經用完,而且他正用繩索緊緊勒住那怪魚四條觸角,根本騰不出手來對付怪魚另兩只觸角,瞬時間被那怪魚纏住了他的腰部跟頸部。
白楊只感覺氣息一窒,那怪魚觸角收緊,將他的脖子越勒越緊。
白楊不得不丟開繩索,一手伸出抓住了那怪魚勒住他頸部的觸角。
那怪魚單憑一條觸角哪能比得上白楊手上的力氣,不得不松脫他的頸部,再次纏卷上他的手臂。
同時鐵牛趕到,伸手抓住了纏住白楊腰部的那條觸角。
兩兄弟心有靈犀,各自抓住那怪魚一條觸角的兩個點,雙手用力狠勁撕扯。
那怪魚再次痛得整條身體在水里翻起陣陣波浪,但是它另四條觸角被尼龍繩纏裹在標槍之上,根本沒有辦法躥過來攻擊白楊鐵牛。
但那觸角狠是結實,白楊鐵牛急切間竟無法將其生生扯斷。
幸好就在這個時候,影子一晃,丁思誠潛入下來,手上拿著一根長標槍,向著那怪魚迅速游近。
那怪魚已經沒有觸角可以阻擋丁思誠,只能擺動身體竭力躲閃。
丁思誠索性一手攀住被白楊撕扯著的那怪魚的一條觸角,借力靠近那怪魚身體,這才兩手緊握標槍,向著那怪魚兩只凸起的巨大眼睛間的部位,用盡力氣狠刺進去。
丁思誠自然沒有白楊鐵牛的力氣那么大,但這一刺也將標槍深深刺進那怪魚頭頂。
那怪魚猛地一擺身體,標槍立刻從它頭部甩脫,但殷紅的鮮血也跟著涌出。
丁思誠毫不氣餒,緊隨著又是一槍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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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刺了四五槍,其中有三槍都刺得很深。
那怪魚被鐵牛撕掉了兩條觸角,早就已經失血過多,再被丁思誠連刺三槍,加上鐵牛之前刺的那一槍,那怪魚終于力量喪盡,身體漸漸松軟下來,只是偶爾還會稍稍痙攣一下。
白楊鐵牛松一口氣,松掉了已經撕扯變形的兩條觸角。
此時滿潭水都已經被那怪魚臟血染紅,三個人也不用相互遞眼色,白楊鐵牛同時抓住纏裹著那怪魚四條觸角的繩索,向著水面浮升上去。
丁思誠先露出了水面,坐在小艇上的金老大滿臉驚慌,一見丁思誠便脫口問道:“怎么樣?是不是遇到那條八爪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