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忍不住抬起手掌看看,并試著往前推掌發力。
白楊問他干什么,鐵牛說道:“我看看我是不是能夠放電!”
一邊說,他自己倒先笑起來,說道:“咱們要是能夠在揮手之間,就放射出高壓電流傷人,那可就真成超人了!”
“你就做夢吧!”白楊苦笑搖頭,“還是上床躺著吧,我估計那人應該不會再來了!”
“也快到站了吧,我看咱們還是小心一點!反正丁老師被點了穴,咱們說話也不會吵到他,不如咱們就聊聊天坐等到站吧!”
“咱們是吵不醒丁叔叔,可這包廂并不隔音,萬一吵醒了隔壁的乘客就不好了!你還是上床躺著去吧,你放心,我會保持警惕!”
鐵牛聽他這樣說,只好爬到上鋪躺下。
白楊也跟著躺倒,索性就讓他床頭的那盞小夜燈亮著,睜眼看著上鋪床板,心里翻來覆去卻始終難以理清頭緒。
不久火車到站,乘務員進來換走了車票,白楊叫鐵牛背起丁思誠,他自個兒拎著背著三個人的行李下車。
門口的乘務員見兩人背了個人下來,嚇得忙問怎么回事,白楊只說老人家累狠了不想動,所以將他背出站去。
乘務員將信將疑,但是還有很多乘客要下車,她也就沒再多問。
倒是其他乘客難免向白楊鐵牛投來猜疑的眼光,白楊鐵牛也不理會。
再等出了站,守在出站口的紅杏跟丁玲玲老遠看見,便慌忙迎接上來。
自這兩對男女相好以來,還從未分開過這么長的時間,本來是有一肚子話要相互傾訴,但丁玲玲一眼看到鐵牛背著丁思誠,直嚇得連聲問道:“我爸怎么啦?我爸怎么啦?”
“丁叔叔沒事,你別擔心!”白楊趕忙說,一邊將手上拎的兩個行李包遞給紅杏一個,一邊又問,“你們開車來沒有?”
“我們開車來了,就在路邊停著!”丁玲玲回答,用手扶住了鐵牛背上的丁思誠,又問,“我爸到底怎么啦,為什么不醒?”
“真沒事,等上車了我再慢慢告訴你!”白楊說。
丁玲玲瞥了白楊一眼,意識到肯定有什么事不能在大庭廣眾下說,只好暫時閉上嘴巴,只是擔心地扶著丁思誠。
幾個人一道走至路邊。那時候車輛很少,不存在停車場之類,有車直接往路邊一停就好。
丁玲玲跟紅杏開來了一輛面包車,因丁玲玲擔心老爸,便由紅杏坐了駕駛位。
鐵牛在將丁思誠放進后邊的座位上之后,本來想開車練練手,紅杏說道:“你一路勞累,而且剛剛睡醒怕不清醒,還是我來開吧!”
鐵牛想說“我不累”,但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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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俏臉生暈愈增美麗,心中一蕩也就不再多說,笑嘻嘻地轉到副駕駛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