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啟華料不到白楊說打就打,更料不到他居然會有如此快法,一驚之下伸手推向白楊,口中吼道:“你干什么?”
白楊身體一側,已經讓過了程啟華推過來的手掌,右手伸出,仍舊抓住了程啟華的手腕,笑道:“咱們就這么站著比比力氣吧!程大哥不管使用何種動作,只要能夠掙脫我這只手,就算我輸了如何?”
程啟華被他抓住手腕,本來吃了一驚,卻沒想到他居然就只是抓住他手腕,再沒有其他進攻的動作,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緊隨著怒火直沖上來,說道:“好小子,你還真夠狂的!”
他口中說話,竟不愿伸左手推搡白楊,而是將所有力氣集聚到右臂,想要稍稍抬臂再翻腕回旋。
所有人都知道,一旦被人抓住手腕,除非那人的力氣比你大得太多,否則只要翻轉手腕,朝那人大拇指的方向回旋,那人就絕對絕對非丟手不可。
可是程啟華使足了力氣,白楊從手臂到五根手指,竟都像是鐵鑄的一樣,根本沒有絲毫動彈。
此時已經有人涌到了大門口觀看,聶隊長趕忙開口叫道:“有什么好看?外邊巡哨的要正常巡哨,可別耽誤了正事!”
“放心吧隊長,咱們都是不值班的,正在值班的誰敢馬虎啊!”有一人高聲回應。
緊隨著另一人呵呵笑道:“居然有人敢跟程大哥比力氣,咱們可不能錯過這個熱鬧!”
“是啊是啊,咱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誰這么大膽,敢跟程大哥比力氣!”
一群人嘻嘻哈哈,殊不知程啟華卻在暗暗叫苦。
偏是那些人擠在門口看不出動靜,仍在為程啟華加油鼓勁。
“程大哥,直接把人摔個跟斗唄!”
“是啊是啊,咱們這些人可都沒少被你摔跟斗,這小同志被摔打兩下也應該!”
他們盡管喧笑不停,站在屋里的聶隊長跟秦坤眼瞅程啟華滿臉漲紅,白楊卻是若無其事,卻不由得暗暗心驚。
聶隊長向著門口一群人狠瞪一眼,罵道:“都給我安靜一點,吵吵什么呢?”
這些人長年在此守護始皇陵,遠不如在軍營里邊那么紀律嚴明,所以在隊長不發話的時候,他們基本上可以嬉笑怒罵無法無天,可是隊長一發火,頓時一下子全都安靜下來。
而一旦安靜下來,程啟華粗重的喘息聲就清晰可聞,白楊卻始終保持安靜。
擠在門口的那群人這才看出有些不對,一個個面面相覷,不敢再大聲喧嘩,而是開始交頭接耳。
“怎么回事?怎么這小子抓住了程大哥的手腕,程大哥居然掙脫不開?”
“好像是哦!但怎么可能呢?程大哥可是出了名的大力士,單論力氣還沒遇到過對手的,怎么可能會被這小子抓住手腕就動彈不得?”
一群人舌橋不下悄悄議論,那屋子并非很大,雖然這些人議論的聲音都很小,但程啟華依舊隱隱約約聽在耳中,禁不住又羞又怒暴喝一聲,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