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邊的事情根本不用多說,那三人武功泛泛,根本抵擋不住白楊鐵牛一拳一腳。
其中在外邊放風的第三個人一見白楊鐵牛提著他的兩個同伴從洞里鉆出,嚇得轉身就要逃跑,也被白楊直接將手上提著的那個瘦漢子扔了出去,將第三人一下子撞趴在了地上。
不過白楊念著第三人心腸比先兩人稍微好些,只是用繩索將他捆了起來,另兩人就被鐵牛直接照頭打暈了過去。
之后兩兄弟顧不得理會這三人,而是趕忙將紅杏丁玲玲跟陳小胖從盜洞里提了出來。
白楊一探三人脈搏,就感覺脈息紊亂,那正是中毒癥狀,尤其陳小胖的脈息已經十分微弱,看來情況很不樂觀。
“咱們就算是立刻送他們回西安,也得在幾個小時之后,說不定他們根本堅持不到那會兒怎么辦?”鐵牛說。幾乎是可憐巴巴地看著白楊,幻想著白楊能夠想出一個萬全的辦法來。
但所謂關心則亂,鐵牛因為紅杏才會顯出這種可憐之相,白楊又何嘗不因丁玲玲而心亂如麻?
一時腦瓜里混亂一團,根本想不出半點法子,只道:“要不把紅心身上的解毒丸拿出來,再給他們三人各服一顆試試?就不知道那種解毒丸服的太多副作用大不大!”
“不管副作用大不大,現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鐵牛說,伸手就往紅杏懷里去摸那個小瓷瓶,卻突然間看著他自個兒地手腕愣了一愣。
“怎么啦?”白楊問。
鐵牛抬起頭來,小心翼翼問道:“老白,你覺得……咱們倆的血液,有沒有可能幫他們解毒?”
白楊猛一下子跳起身來,來來回回走了幾步,方道:“可咱們身上還有血狼毒性,萬一傳給他們了怎么辦?”
鐵牛啞口無言,老半天才道:“咱們現在已經不再有毒性發作的跡象了,會不會血狼毒性已經完全沒有了?”
白楊不語,來來回回又走兩步,終于咬一咬牙說道:“不管怎么說,血狼毒性肯定是敵不過不死藥跟金蟒膽,要不然咱們不可能活得好好的!所以……冒險試一試吧,總比看著他們……”
后邊的半句話他沒敢說出來,而是在丁玲玲身邊蹲下,一手將丁玲玲抱了起來,一狠心將另一只手腕湊近嘴邊狠狠一咬。
鮮血立刻涌流出來,白楊趕忙將流血的破口抵緊在丁玲玲嘴唇上。
但丁玲玲已經完全沒有意識,根本不知道吸吮血液。
白楊不得不將血液吸一口到自己嘴里,再湊嘴直接喂進丁玲玲嘴里。
鐵牛見他這般,也照樣將他自己的鮮血,喂到紅杏嘴里。
兩人這會兒只顧擔心兩個女孩兒的安危,自然不會有任何其他想法,可是在喂了兩個女孩兒幾口鮮血之后,看著陳小胖兩個人卻犯了難處。
兩個人無論如何都很難嘴對嘴的再將鮮血喂給陳小胖,最終還是白楊想個辦法,他將陳小胖平放在地上,先令其嘴巴張開,之后白楊狠按陳小胖胖乎乎的肚子。
鐵牛則趁此機會,將咬破的手腕靠近陳小胖的嘴巴,令血液流進陳小胖嘴里。
隨著白楊慢慢放松陳小胖的肚子,鐵牛的血液便自然而然被陳小胖吸進了肚子里。
只因陳小胖中毒最深,而白楊生怕鐵牛失血過多,所以等鐵牛喂了陳小胖幾口鮮血之后,換由白楊再次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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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手腕,將鮮血滴進陳小胖嘴里。
這番操作統共耽擱了半個小時,白楊這才簡單審問了第三個人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