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道人高聲叫道:“許師弟干嗎對這姓白的這個態度啊,難道你還真以為他的本事就能大得過我師父或者掌門師叔?”
許道人回過臉來,向著姚道人彎一彎腰,說道:“當日咱們三人聯手,卻在孤膽搜龍劍底過不了一招去,我想孤膽搜龍白英雄的本事,即便大不過掌門師尊,只怕比二長老只高不低!”
他這話卻令姚道人變了臉色,喝道:“你什么意思?你在取笑我師父的本事不行么?”
“我怎敢取笑二長老本事不行?但二長老的本事,比我掌門師尊的確是差了一截,要不然這掌門的位子,也落不到我掌門師尊身上來!”
許道人一直保持著冷淡姿態,看來他身為掌門人的弟子,對二長老等人忤逆掌門,已經非常不滿。
姚道人被許道人一番話嗆得啞口無言,何道人卻忍不住開口問道:“許師弟你說什么?你說這姓白的一人獨斗你們三個,你們三個在他劍底走不過一招去?可是……褚師弟不是說,你們跟他斗了三十多招未見勝負么?”
“何曾斗到三十幾招?”許道人面現苦笑實話實說,“當時這位白英雄一人獨斗我們三人,連續三十幾招他一招都未曾還擊,想必他只是想瞧一瞧咱們開山派的劍法而已!直到劉師弟趕到,白英雄不過揮手一劍,就將咱們三人全都逼退,就連我手中長劍,也差一點被白英雄震飛!”
當時白楊對許道人手下留情,避開了許道人的劍勢,只將褚道人跟姚道人手中長劍差點震飛。
但許道人想必是不愿在人后說起師兄的短處,這才將“手中長劍差點被震飛”的事情,按到了他自己頭上。
僅憑這一點,就已經讓白楊覺得,許道人的人品性格,實在是比褚道人姚道人好了太多。
但許道人這番話,更是驚得何道人張口結舌,老半天才向著姚道人一望,眼瞅姚道人冷冰著臉孔不語,隨即明白許道人所言是實。
他自然明白從前褚道人所謂的“不分勝負”,不過是給他自己留幾分臉面而已,忙轉過頭來看著白楊鐵牛,說道:“二位倘若真有這般本事,那是姓何的先前對二位無禮了!”
他果然性情直爽,竟立刻向著白楊鐵牛彎腰施禮。
白楊鐵牛趕忙還禮。
姚道人卻冷笑一聲,說道:“許師弟話可真多啊!卻不知許師弟這會兒出來是要干什么,你是咱們掌門師叔最寵愛的弟子,怎么舍得離開掌門,跑到這兒來奉承這個姓白的來了?”
姚道人陰陽怪氣,許道人卻不與他針鋒相對,只道:“我將當日事情跟掌門師尊據實回稟,因之掌門有令,請孤膽搜龍跟撞破鬼門兩位英雄進去相見!”
“掌門有令?可是我師父說……”
“你師父可不是掌門!”何道人一口截斷姚道人的話,隨即向著白楊鐵牛躬身做出請的姿態,“就請兩位英雄,隨我許師弟進去見我派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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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白楊鐵牛向著何道人道了一聲謝,便跟著許道人走下山坳。
姚道人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最終只能冷哼一聲,搶快幾步到了白楊鐵牛身前,一徑走向開山派總壇院門。
白楊鐵牛隨在許道人身后,亦從那兩扇虛掩著的院門走進去。
卻見那院子極其寬敞,至少該有一兩百個平方,但院中高高矮矮至少站著五十幾個道人,使得寬敞的院落,也顯出有些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