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抓抓頭皮,說道:“以玲玲的機智,應該不會有什么拖后腿之說,只是……我還是有點擔心!”
他不好意思地笑一笑。丁思誠笑道:“以你的本事,這個世上能夠勝得過你的,也就只有那個黑衣人而已!可是你也說過,上一次在雷公錘山遇到黑衣人,黑衣人的功力消減不少,跟你已經是不相上下!而據你的推斷,黑衣人是在仙人洞受到嚴重損傷,必須即刻進入沉睡休養才能恢復功力,他會出現在雷公錘山,也正是為此!我認為你的推斷非常準確,這也是我放心大膽讓玲玲跟著你一塊兒去的原因!怎么我放心了,你卻這么沒有信心?難道你覺得那些江湖大盜武林高手,還能擋得住你三招兩式不成?”
白楊一想也對,遂呵呵一笑,說道:“丁叔叔說的是,是我想得太多了!但不知我跟玲玲以什么身份混進鐵鎖門比較好,總不能直接打進去吧?”
“當然不可能直接打進去!”丁思誠微微一笑,“放心吧,我已經幫你們準備好了身份!在我們國內有一個赫赫有名的獨行大盜,姓陳,因排行老九,所以就叫陳九。當年陳九可說是犯下無數盜竊大案,而且他每次犯案,都不會在現場留下任何行跡。以至于江湖黑道將他視為神偷,對他可說是五體投地。直到兩年前我得到一個消息,知道陳九要對山東的一座市級博物院下手,我聯同警方一塊兒,總算是將陳九抓捕歸案。而在陳九落網之后,他兒子陳向浩帶同幾個師兄弟主動找政府自首,并將多年攢下來尚未出手的贓物全都上繳。咱們政府參照坦白從寬的政策,只將罪行最嚴重的陳九跟他兩個大徒弟判了刑,對包括陳九兒子在內的其他人網開一面。這些人原本就有正經營生,如今更是再也不敢沾盜竊之事。不過這個消息我們一直封鎖很嚴,江湖黑道到現在并不知曉陳九已經落網,全都以為陳九只是金盆洗手做起了正經營生。也因此這兩年我們通過陳向浩通風報信,抓捕了好幾個江湖大盜。這一次莫甘也給陳九發了邀請函,陳向浩立刻就將這條消息傳到了我這里。”
“丁叔叔的意思,想讓我假扮陳向浩?那玲玲呢?”
“你不可能假扮陳向浩!”丁思誠搖一搖頭,“陳向浩在黑道中名頭不弱,而且陳九父子的成名兵器是飛爪,這個你可假扮不了!你要假扮的,是一個籍籍無名、但想依靠這個機會揚名立萬之人!所以你隨便取個名字,就說你是陳向浩的好朋友,只因陳九父子已經金盆洗手,不愿再招惹江湖中事,所以由你代替赴會。到時候肯定會有一些驗證本事之類的,你自然不會過不了關。至于玲玲,就跟你假扮夫妻,反正你們倆正在處對象,也不怕人說什么閑話之類。”
白楊很是歡喜,嘿嘿笑道:“只要玲玲沒意見就好!”
丁思誠點一點頭,又道:“莫甘邀請的既然是慣于盜竊的人物,只怕要商量的事情是跟盜竊有關。不過一般的盜竊手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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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眼疾手快都能做到,等一會兒我教你一些訣竅,再跟你講一講這些江湖上的事情,免得到時候你會露出馬腳。”
白楊大喜,趕忙躬身道謝。
當天白楊就在辦公室向丁思誠請教,一直到晚上才跟丁玲玲收拾行李,坐上夜車趕往山西。
鐵鎖門的總壇是在山西臨汾,距離西安并不太遠,所以第二天上午,白楊跟丁玲玲就趕到了臨汾。
臨汾地處西安、太原、鄭州三個省會交接處,地理優勢非常突出,乃是歷來兵家必爭之地,因之臨汾市比之同級別的其他市要顯得繁華熱鬧一些。
白楊跟丁玲玲在臨汾市找了一輛機動三輪車,直接趕往臨汾市以東的一座大山腳下。
這里有一座叫萬家畈的村子,據說鐵鎖門總壇,就藏在這個村子里。
丁玲玲在白楊嘴唇上黏上兩撇八字胡,使他看起來憑空長了六七歲的樣子。她自個兒則用深色粉底將皮膚暈黑,也像一個三十來歲俏麗小婦人的模樣。
等到兩人下了三輪車走向萬家畈村,在村口就碰到一個男人主動走出來,警戒地向著他倆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