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榮輝深深地吸一口氣,一字一句慢慢說道:“丁思誠跟我……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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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有怨!”
“哦?”莫甘大喜,“那這么說,于老弟也跟楊兄弟一樣,是來得再對不過了?”
于榮輝滿臉苦笑搖一搖頭,說道:“若是早知道莫掌門這一次是要對付丁思誠,姓于的就不會來了!”
“卻是為何?”莫甘脫口發問,“于老弟剛剛也說,丁思誠跟于老弟無恩有怨,難道于老弟就不想尋機報答?”
“尋機報答?就憑咱們這些人?”于榮輝再次顯出苦笑之意。
莫干臉色微變,嘿嘿笑道:“于老弟看來對我們這些人,還真是一點信心都沒有啊!”
“不是沒有信心,實在是……”于榮輝好像是不想再多做解釋,所以他話沒說完,忽而站起身來,向著莫甘拱一拱手,“罷了罷了!既然莫掌門是要對付丁思誠,姓于的不敢參與,只能對不起莫掌門的盛情邀約了!”
他話說至此,又向著在座的其他人抱一抱拳。
莫甘皺緊眉頭沉吟不語,錢道人卻禁不住冷笑一聲,說道:“想不到赫赫有名的奪命快刀于榮輝,竟是如此的膽小如鼠,可笑啊可笑?”
“可笑?”
于榮輝面色一變,陡然間抽刀出鞘,向著錢道人當頭劈落。
錢道人大吃一驚,在場其他人也萬料不到于榮輝居然會突然出刀。
而且這一刀快到無法形容,眾人只見得刀光一閃,那刀已經劈到了錢道人頭頂,錢道人根本連躲閃退避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是尖叫等死。
但那一刀幾乎貼上了錢道人的頭皮,卻居然硬生生地停住不動。
緊隨著光亮一閃,于榮輝收刀入鞘,冷笑說道:“沒什么可笑的!我這一刀錢道長既然躲閃不開,那錢道長的本事,只怕比姓于的還要差上那么一籌兩籌!可我當年出盡全力,在丁思誠手下也過不了十招,你們自己想想,憑著你們這些人,有沒可能對付得了丁思誠吧!”
白楊見于榮輝出刀之快收刀之急,只怕比那所謂的“奔雷快刀”肖名赫只上不下。
但丁思誠騰挪小巧的功夫,幾可說是天下無雙,于榮輝的快刀猛砍,對丁思誠起不了任何威脅。于榮輝說他在丁思誠手底過不了十招,該當不是虛話。
而姓錢的被于榮輝一刀劈頂,雖然說事出突然,但姓錢的完全沒有閃躲的余地,說他身上功夫比于榮輝差了一籌兩籌,半點沒有貶低。
可錢道人一張臉哪能撿得起來,縱然明知不敵,錢道人也跳起身來抽劍出鞘,高聲叫囂道:“姓于的,你攻人不備算什么好漢?有本事,出來跟道爺實實在在決一生死!”
于榮輝面色一沉便要點頭,莫甘趕忙說道:“慢來慢來!于老弟奪命快刀的本事,倒斗界誰人不知哪個不曉?但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于老弟不肯參與這件事情,姓莫的不敢強留,但此事關系到我鐵鎖門生死存亡,于老弟……”
他話說至此,便不再往下。
于榮輝立刻明白莫甘的意思,當即抱一抱拳,說道:“莫掌門請放心,慢說丁思誠跟姓于的無恩有怨,便是他對姓于的有過恩惠,姓于的也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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