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見聞色寬曠的感知范圍,秋夜遠遠吊著部司。
部司屬于邪神教的其中一人,但不代表邪神教就等于部司,秋夜決定跟著他找到邪神教的老巢,將之一網打盡。
至于有沒有這份實力,他倒是沒想那么多,曾幾何時他也是個熱血少年,到了現在血仍未冷。
曾經作為一個海軍,他最看不得這種殘忍之事,哪怕現在的身份是忍者。不過他也不是頭腦一熱就什么都不顧的人,一路上他都有留下路標,賀野前去湯忍村搬救兵,以湯忍村對邪神教的痛恨,肯定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跑了約半小時,便發現邪神教的所在之地,一座被挖空的山峰。
部司在山峰下結了幾個印,似乎在施展最普通的土遁,那巖壁便立馬開了一道口子,供他進出,馬上巖壁便又閉上了。
部司在進入老巢后,第一時間便去見他的教宗大人。
“比呂士,趕緊轉移吧,我輸給那個小鬼了,恐怕很快便會找上來。”
“你也太慘了點吧。”見到自己手下的第一戰斗力被弄成這副樣子,比呂士不禁皺起眉頭,情報說那不過是一個中忍小鬼而已,堂堂湯忍村的前上忍,在擁有近乎不死之身的**后居然都搞不定!
“看來,我是有點高估部司了,不過算了,反正從他身上我也得到不少成果。”比呂士慢慢走近,嘴里卻依然用著昔日的溫和口吻說道,“會不會是你大意了,以你的水平,應該不可能輸給區區一個中忍才對。”
“他不是普通的中忍。”部司說道,“他那手精湛的劍術,完全不比上忍差,雖說我在戰斗中也有大意,不”
話到一半,截然而止,原來是比呂士在靠近部司后,忽然間手起刀落,將后者的頭顱砍了下來。
“抱歉了部司。”比呂士面無表情地自語道,“不過你要知道,我殺你并非因為你輸了,而是因為你作為一個實驗品,已經完美發揮出自己的作用,是時候要處理了,只是恰好現在有個好機會而已。”
部司已經聽不到比呂士的話,因為在頭顱離開脖子的瞬間,他便已經陷入一片寂靜黑暗當中。
秋夜跟著部司,來到了邪神就藏身處的入口,一塊隱藏得完美無缺的石壁。
“從外觀來看,完全看不出什么端倪,怪不得能逃過湯忍村的搜索了……”秋夜暗想,然而這隱秘的手段在他面前卻毫無用處,見聞色之下,山峰內部一目了然。
“人數不少,但氣息都不算強,唯一需要在意的,就只有那個死不了的僵尸和另外一人而已……”心中再三考慮,秋夜還是決定突襲,因為在他的見聞色中,除了邪神教的人員,還摻雜著許多‘痛苦’的聲音,不用說,肯定是被他們抓來人體實驗的無辜之人。
“咦!那只僵尸的聲音消失了?”秋夜心中猜測著,但動作卻并沒有遲疑,手中黑謙斬下,封鎖門口的石壁被破壞,露出一條通道,一片漆黑。
見聞色感知中,內部的人似乎有點騷亂,不過還是馬上就有忍者朝著自己前來,可惜都是一些低等級的忍者,秋夜倒也不懼。
像是砍瓜切菜一樣,秋夜輕松解決一眾信徒忍者,慢慢搜尋起每一處地方。
這里的地形并不復雜,邪神教也沒有這個條件將自己的大本營大肆裝橫,很快秋夜便找到了個類似實驗室的地方,里面滿是血腥,人體殘肢到處可見,宛如人間煉獄。
“求求你,殺了我……”這是一個只有上半身的男孩說的話,但他并非天生殘疾,他的下半身就離上半身不遠的地方,這是一個被腰斬的男孩。
血都已經流干了,橫切面的傷口都開始腐爛,傳出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