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的房間里躺了四條還有體溫的尸體,四娘從尸體撥出自己那把菜刀。
而那鮮血像噴泉一樣涌現,撒得旁邊劉盛滿臉都是血。
“嚇死我了。”四娘繼續搜索尸體的線索,看能否查出他們的身份。
“......”劉盛此時愣住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大姐,
您怎么會被嚇到,
砍人時候不見嚇到您,
是您嚇到我了,
我的乖乖,您還是我認識的您么?
此刻,劉盛對四娘有種是陌生的熟悉人感,但依舊還是那么信任她。
“你愣在那里干嘛么?”四娘道:“過來幫我找一下他們身上是否有同樣手信之類東西不?”
“哦!”劉盛蹲了下去,頭也不敢正面看著尸體,就是用手撫摸查找他身上的物品。
因為,他們死得太恐怖了,基本都是張著眼死去的。
或者這就是所謂的死不瞑目吧,他們也沒有想到會死在四娘這樣小姑娘身上。
劉盛將他們的眼皮蓋上,他們又張開來了,“四姐,您下次砍人能不能砍好看點,太難看了。”
“哦!”四娘道:“下次你示范砍給我看看。”
“......”劉盛道:“四娘,現在我們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四娘拿著在尸體搜到錢袋看了又看,倒是發現他們每人身上都是帶著一枚打著有“姚”字的牌子。
這到底是哪家貴族人的仆人佩牌么?
還是哪家門派的佩牌么?
而到底是誰家的,
他為何要過來殺我們么?
兩姐弟平常也沒有與人結下梁子啊,做事也比較低調啊?
不,
劉盛咸魚閣的生意特么高調,
難不通.....他們是.....劫財的?
四娘掂量著手上的所有線索,坐在沾滿鮮血的床上一動不動的。
而,
劉盛卻認為四娘似乎在貪圖死人財,畢竟四娘平日很愛銀兩。
平日無論劉盛怎么叫她休息,
她打死都不肯,
就是惦記著賺錢,
除了賺錢還是賺錢。
.....
“四姐,咱們要不要上報給村長?”劉盛撓著后腦勺道。
“等等。”四娘嘆了一口氣,“都怪你!”
“......”聞言后,劉盛用手指著自己,“怎么....怪到.....我...頭上了。”
劉盛感覺甚是莫名其妙的,但他確實有錯,打亂了四娘的思維節奏。
這事沒有查清楚是誰對他們這么大仇恨,
上報村長的話,這事該如何解釋么?
說有強盜進門搶劫,四娘不小心把他們全部砍死,
四娘殺人屬于純粹自衛,
四娘無罪得到村民的支持和保護么?
不,
上報村長只會讓自己暴露給幕后操縱人知道,
別人在暗我們在明,不能任人屠宰。
何況,
這四名強盜也未必暴露了自己的行蹤,他們手上的怎么有自己的畫像?
這是真的怪自己沖動不留一活口,
問個明白再殺,
不,
都怪劉盛,
是他令自己失去理智,
是他,就是他!
四娘算來算去這事依然還得怪劉盛他。
......
四娘看著手上的畫像,“哦,夠時間要磨豆腐了。”
劉盛:“......”
大姐,
您是不是變態啊,
您砍死了四位人,
是人呢,
是不是我不夠變態才....令弟弟與您格格不入么?
我可以為您而變態的。
劉盛愣了一下,“四姐,這尸體怎么處理,您就別惦記賺錢了。”
“趁天沒有亮,找個沒人地方把他們埋了。”
“嘶”劉盛深深倒吸口涼氣,“.......”
四娘當即拋了拋他們的錢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