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淄城外,岳辰皓與公輸炎揮手告別。
這一次為了營救公輸炎和公輸般,千手門出動了大批高手,由于勾踐和他的侍衛都不在使節館,因此營救行動出奇地順利,幾乎沒有遇到什么抵抗。
臨別前,公輸炎掏出一枚刻著把小斧頭的赤色木牌,交給岳辰皓,“老弟,你我一見如故,今天一別,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相見。這是我的信物,以后你遇到什么困難,可拿著此物,到紀城蒼馬山來尋我。”
“多謝公輸兄。”岳辰皓也不客氣,將木牌收入懷中。
這時,公輸般也走了過來,沖著岳辰皓深施一禮:“岳先生,多謝您的出手救治之恩,以后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推辭。”
岳辰皓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分別給公輸炎、公輸般一個大大的擁抱,雖然知道這樣的禮儀,肯定會讓兩人大吃一驚,不過,在他內心之中,似乎不這樣做,不足以表達自己對這兩位朋友的依依不舍之情。
與公輸炎、公輸般告別之后,岳辰皓辨明方向,直奔東面而去。天亮之前,他已來到了臨淄城外的一個莊園,正是范蠡的藏身之處。
不過,讓他大吃一驚的是,偌大的莊園竟然人去樓空,不但范蠡不見了蹤影,就連莊園的主人賈山,包括其家眷和下人,也都不知去了何處。
整個莊園,只留下一個又聾又啞的門衛老頭,問了半天,老頭是一問三不知,根本不知道賈山一行人的去向,這可著實讓岳辰皓為難起來。算起來,自己已在這個時空呆了九天,還剩下十一天,如果在這段時間內找不到范蠡,那自己之前的心血豈不是都白費了。
就在岳辰皓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一個衣服破爛、全身黑不溜秋的小乞丐“踢踏踢踏”跑了過來,揚起一張天真可愛的小臉,大聲問道:“喂,你是不是叫岳辰皓?”
岳辰皓一愣,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小乞丐會知道自己的姓名,懷著好奇的心情,他問道:“小朋友,你是誰?”
“喂,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不是叫岳辰皓?”小乞丐一本正經地說道。
岳辰皓真是哭笑不得,他只能板起臉,很嚴肅地回答道:“本人正是岳辰皓。”
“早點承認不就得了,這么磨嘰。”小乞丐翻了一個白眼,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竹片遞了過來,“拿著,這是一位老爺爺留給你的,說你肯定需要。”說完這話,小乞丐屁股一拍,吧嗒吧嗒跑掉了。
望著小乞丐瘦弱的背影,岳辰皓很是郁悶,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一個小家伙嘲笑了一番,丟臉啊!
岳辰皓拿起竹片,不用說,這枚竹片肯定是范蠡留給自己的,可是望著上面類似甲骨文一樣的文字,他又傻眼了,不識字啊!
“慧哥,江湖告急,快點出來,這上面到底寫的什么意思?”這個時候,他只能求助于自己的“輔導員老師”了。
慧哥每一次出現都很及時,“這個叫做銘甲文,春秋時期流傳于王公貴族之間,老百姓根本就接觸不到。銘甲文東漢末年便失傳了,你不認識也正常。”
“范老是不是在耍我,我要是不認識這銘甲文,豈不是耽誤事了。”
“人家肯定以為你能看得懂銘甲文。”慧哥的聲音之中似乎有些調侃的味道。
“為什么?”
“因為你長得很像有學問的大才子啊!”
“暈,慧哥,不帶你這么諷刺人的,雖然我大學成績還算可以,也拿過無數的獎學金,但這銘甲文我是真不認識。”岳辰皓很是無語。
“好吧,我來告訴你上面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