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茂突然站起身,對面這位青年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這段時間以來,好像超凡者都知道馮茂的名字。
“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弗拉德。”
弗拉德這個名字讓馮茂想起了拉尼亞大公領大公的姓氏。
青年微微一笑,房門自動關上了。青年這才說道:“不愧是勒內閣下的學生。我叫弗拉德,弗拉德十世。現任拉尼亞大公。”
馮茂沒辦法想象這么一位大人物為何會找上自己。自己只是個醫學院的學生,就算是要刺殺,也不可能動用到大公親自蒞臨。
“我覺得你想退學,就親自來告訴你一聲,我已經對高層說過了,誰也不能找你麻煩。光明兄弟會700年沒有中斷過,總不能在這時候因為些小事就中斷了吧。”說著,弗拉德十世在馮茂的床鋪上坐下,看到手里的煙卷燃盡,他又點上一根。
“就為了這個理由?”馮茂不信。
在好聞的細雪茄氣味中,弗拉德很隨意的說道:“上一任法務廳廳長因為接機殺害他的仇人的時候被死,這是大家的私事,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你去不了尸檢科實習了。我要告訴你,別找我借錢,我沒有多余的錢給你。”
馮茂瞠目結舌的看著面前這位大人物,覺得大人物的思路真是說不出的清奇。
“不要用這種表情看我。在這個位置上,我們考慮的只有權力和金錢。其他的事情都不算什么。對了,我見過勒內閣下,很欣賞他的一句話,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桑德拉是那場私斗的勝利者,我向來對勝利者抱持著敬意。所以她已經被釋放了。我想你聽到這個消息會高興吧。”弗拉德十世說完之后又問道:“你的煙燒完了,要不要再來一根。”
這些天馮茂已經想起襲擊桑德拉的男子聲音與只簡單見過一面的法務部長相同。得知桑德拉有可能已經被釋放,馮茂心中有些歡喜。卻又格外的不解這位大人物到底想干什么。這些日子見識到超凡者們的強大實力,馮茂覺得和他們拐彎抹角的說話會顯得很蠢,就鼓起勇氣問道:“閣下,我還是不相信你只是為了這個理由讓我留在學校。”
“馮茂。超凡者因為自己的意愿成為醫學院的學生,這是天意。天意是值得期待的。我對你有期待,所以我親自來還想解決你另外一個擔憂。我從未見過你這樣年齡就把奪心經文修煉到如此地步的人。據我所知,你半年前還完全不知道超凡之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第一次見到靠修習奪心經文走上超凡之路的人,所以我對你有期待。”
馮茂只覺得心臟快速跳動起來。他這些天有充分時間回憶思考,自己居然讀取了法務廳長的法術構架模型,以馮茂有限的超凡之力知識,能對上號的只有奪心經文。
不等馮茂想出要說什么,弗拉德十世站起身。一股馮茂根本無法抗拒的力量把馮茂升起到半空。弗拉德十世的眼中好像流過一層紅色的光芒,就見他探出手,如同弗朗西斯曾經對馮茂做過的那樣插入馮茂胸口。
曾經被烙刻經文的感覺瞬間就恢復過來。那時候的馮茂只感受到一種灼燒般的熱力,已經掌握了控制體內力量的方法的現在,馮茂有了全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