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話,黑袍冷笑一聲,“哼!若是按照你這么想,對方的沃爾夫神使直接沿著邊境殺過來,你我誰能擋得住。他大開殺戒,就能讓我們知道厲害。那么馮茂,你覺得紫袍會怎么做?”
這問題讓馮茂覺得很刁鉆,想了一陣才勉強答道:“……救援?”
“救援?哈哈!”黑袍大笑起來,可笑聲中都是不屑。笑罷,黑袍說道:“救援就是跟著沃爾夫神使背后跑,眼睜睜看著沃爾夫神使在前面殺我們。我們豈不是白死了!如果是要讓對方知道厲害,紫袍就要殺進維京帝國,對能見到的所有修士大開殺戒。馮茂,你覺得這么下去會變成什么局面。”
馮茂又低下頭,這次是慚愧的低下頭。黑袍說的沒錯,若是局面到了這個階段,雙方就變成了以殲滅對方有生力量為目的的殺戮。那時候除了能自保的大能之外,中能只怕都無法幸免。至于自己這種小能,只能躲起來自求多福。
如果這樣的殺戮持續下去,耶萊教與斗戰勝宗即便不在戰爭中同歸于盡,至少也會元氣大傷。這對于發動戰爭的人來說,是不能接受的結果。這樣的同歸于盡毫無意義啊!
也許是見馮茂低下頭,黑袍又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勒內閣下則開口了,“馮茂,邊境的意義就在于此。這條線并沒有什么不得了的,隨隨便便就能跨過去。幾百年的爭斗與折沖,都是通過這些行動來明了雙方的立場和底線。跨過這條邊界線會引發什么結果,這種判斷絕不能讓對方糊涂,而是要讓對方明白。我等堅守在此,不是守住邊境線,而是讓對方知道我們的底線,知道我們的實力,了解我們為了守住底線會采取什么樣的手段。等雙方都清楚了這些,才能進行之后的談判。”
馮茂點點頭。自己看歷史故事的時候,喜歡的都是表面上的金戈鐵馬,為那些慘烈到令人動容的戰役扼腕。但是能在歷史上大書特書的必然是少見的事件,自己參加的這次戰爭也許是一場常態化的戰爭,
這樣的戰爭其實也不錯,至少死亡率會大大降低。如果局面真的到了黑袍描述的那種程度,甚至不用大能開始殺戮,便是一眾紅袍們展開殺戮,馮茂現在的實力也必死無疑。
明白了自己在邊境上扛著鋼槍守邊防的意義,馮茂再也不廢話。每天除了巡邏就是抽空修煉。對面的斗戰勝宗倒是每隔一兩天就來一次進攻,眼就過了半個月。
今天剛進行過一場戰斗,戰斗頗為激烈。每次的戰斗面對的敵人都不一樣,這次白袍居然受了重傷,戰斗之后被送去后方。之前的戰斗中,原本八人的第三小隊已經損了三名學徒。加上白袍,戰線上只剩下四人。只有原來的一半。
馮茂本想問援軍何時會來。自己在戰斗中也很危險,對方來了六人,四位高階修士和自己這邊的高階修士作戰。那邊兩位低階修士在戰斗中夾擊馮茂自己一個。馮茂拼了老命和他們周旋,才算是撐到勒內閣下打倒斗戰勝宗的高階修士,逼的對方撤退。
現在自己這邊的高階修士都遭到了折損,整體減員一半。上頭難道就要讓自己這邊死撐到底么?耶萊教那幾十萬修士,難道要只靠自己這點人守衛邊疆?
心情沉重,又不知道該說什么。馮茂只能趁著這點空閑打坐修煉。很快,馮茂就神游物外,進入內世界。經過這些日子的戰斗,金丹給馮茂的感覺更穩定了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就覺得金丹的‘顏色’也真的有點變成暗金色。質感明顯提升。
拿起一瓶藥水灌下,沒多久,體內的靈氣開始濃厚起來。雖然后方并沒有派人過來,至少補給品還算及時。證明后方還是有在做事的。
金丹上只剩下陰陽教派的法術模型,經過這么久的運行,感覺好像運行的不太對勁。
馮茂本想問援軍何時會來。自己在戰斗中也很危險,對方來了六人,四位高階修士和自己這邊的高階修士作戰。那邊兩位低階修士在戰斗中夾擊馮茂自己一個。馮茂拼了老命和他們周旋,才算是撐到勒內閣下打倒斗戰勝宗的高階修士,逼的對方撤退。
現在自己這邊的高階修士都遭到了折損,整體減員一半。上頭難道就要讓自己這邊死撐到底么?耶萊教那幾十萬修士,難道要只靠自己這點人守衛邊疆?
心情沉重,又不知道該說什么。馮茂只能趁著這點空閑打坐修煉。很快,馮茂就神游物外,進入內世界。經過這些日子的戰斗,金丹給馮茂的感覺更穩定了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就覺得金丹的‘顏色’也真的有點變成暗金色。質感明顯提升。
拿起一瓶藥水灌下,沒多久,體內的靈氣開始濃厚起來。雖然后方并沒有派人過來,至少補給品還算及時。證明后方還是有在做事的。
金丹上只剩下陰陽教派的法術模型,經過這么久的運行,感覺好像運行的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