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不會以為紫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吧?你自己昨天說了,圣殿里面沒傻瓜,難道只是說說撒氣的么?”
“……我明白了。告辭。”
這次離開大公這邊,馮茂心情非常好。圣殿里面沒傻瓜,自己才是那個傻瓜。好像有人說過,派內無派,千奇百怪。自己居然認為耶萊教內部是鐵板一塊。
當然,以自己當時的立場,從耶萊教之外看耶萊教,當然覺得耶萊教這個龐然大物對自己這么一個孤零零的外人是鐵板一塊。自己觸動任何一點,都會引發整個耶萊教的反擊。
如果自己把自己定位為耶萊教重要人員的親戚與學生的話,自己在耶萊教內當然有一定的權力。自己當然要受到耶萊教的保護。
這么簡單的事情,自己以前怎么就沒想明白呢。從耶萊教內部來看,大公和當地教會有矛盾,自己因為生氣和教會起了沖突,這都是人民內部矛盾,可以通過斗爭與協調解決。
越想越明白,馮茂只覺得天也藍了,風和溫和了。黑袍的要求也突然顯得完全能夠理解。
回到家,馮茂見沒人來。就先跑去田里看了看,就見栽種的醫用大麻都長出了幼苗,看長勢真的比去年那種隨便種要好了很多。
看完這里,馮茂又前去了護士學校的臨時附屬小學看了一圈,就見四個班都在上課,一群**歲到十五六歲的男女學童正在老師的命令下學習排隊。學童們都沒受過這樣的訓練,看上去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他們緊張又順從的在老師的喊聲中學著排出筆直的隊列,馮茂心情更好了。
以前覺得這幫人都是反賊預備軍,是準備在危急時刻用來投入戰斗的。看到名單,難免生出種悲壯的心情。現在看著這群自己未來能用得上的力量,還挺有期待呢。
又學習了兩天,黑袍派人來請馮茂。馮茂跟著仆人就到了艾比士家的大宅。賓主落座,黑袍問道:“不知殿下考慮的如何?”
“我考慮了一番,才想起閣下根本沒有說具體要怎么做。若是讓我直接出來挑頭,我覺得不合適。我是瞎想的,難道不該先說說反對繼續在北方這么熬油般作戰么?”
“殿下,我們當然不會讓殿下先出面。若是這么提出,圣殿一句既然都是打仗,何不先解決北方,這就沒辦法談下去。只要殿下肯點頭,我們就說想幫助殿下奪回述利亞。教廷得知情況,自然要派人前來詢問。那時候再隨機應變的把咱們不想去北方作戰的想法說出來么。”
黑袍這說法讓馮茂連連點頭。如果是商議的話,這的確是個很好的方法。當然,也是個很好的拖延之法。
“既然大家想法一樣,我當然愿意幫大家。我信得過閣下,不過若是有人亂用這個理由,在里面胡搞,那我可不能破壞閣下方才所說的計劃。”
黑袍聽了馮茂含蓄的自保要求,爽快的答道:“這個自然。殿下如此睿智,定然能分辨清楚。”
說完這件事,馮茂正想走人,黑袍說道:“殿下,我聽說你想成為封圣者,又擔心子嗣的事情。我看殿下這個年齡,也到了成親的歲數。若是殿下愿意,可否由我們艾比士家為殿下開場小舞會。”
我X!馮茂心中不自覺的就緊張起來。自己連自由戀愛都沒有開始過,這就要相親了不成?正想著要不要現在拒絕,就聽黑袍繼續說道:“我想起我成為封圣者之前,的確是千難萬難,根本摸不著頭緒。那時候我醉心神術,就忽略了家人。其實那時候我夫人已經和我說過,想再生幾個孩子。我當時覺得有的是時間,沒想到成為封圣者這事是水到渠成。等突然領悟之際,就這么順利成章簡簡單單的過了關卡。殿下天資聰穎,只怕越過這個關卡的時間更短。殿下還是別耽誤了。”
這話雖然有些忽悠的感覺,馮茂卻覺得黑袍的語氣頗為真誠。再回想老師勒內閣下的信里也說過,閣下年輕的時候也是勤學苦練,抓到了訣竅。只是一番閉關修煉就成為了封圣者。想來黑袍說的這個過程也不是完全杜撰的。
想到這里,馮茂為難好一陣才不好意思的說道:“閣下,我總覺得很短時間里面不會有深厚的感情……”
“殿下,在一起生活就是看著順眼。看得順眼才是關鍵。我夫人和我結婚幾十年,中間有好長一段時間幾乎是見不得我,見到就吵架,見到就不高興。這是人之常情,我們剛結婚的時候,都年輕,也是蜜里調油。大家在一起生活,都是會變的。”
聽了黑袍的話,馮茂只覺得心里面壓力更大了。要是自己過上那樣的日子,好可怕啊!一個整天絮絮叨叨的老婆還不夠,再加上一群混賬小子……那還不如和老師勒內閣下一樣孤孤單單的生活呢。
想到這里,馮茂為難好一陣才不好意思的說道:“閣下,我總覺得很短時間里面不會有深厚的感情……”
“殿下,在一起生活就是看著順眼。看得順眼才是關鍵。我夫人和我結婚幾十年,中間有好長一段時間幾乎是見不得我,見到就吵架,見到就不高興。這是人之常情,我們剛結婚的時候,都年輕,也是蜜里調油。大家在一起生活,都是會變的。”
聽了黑袍的話,馮茂只覺得心里面壓力更大了。要是自己過上那樣的日子,好可怕啊!一個整天絮絮叨叨的老婆還不夠,再加上一群混賬小子……那還不如和老師勒內閣下一樣孤孤單單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