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孩子們會無條件的愛著自己父母。……雖然,這是人類生存演化出的本能,會依賴著撫養自己的存在。但是大多數人并不會去冷靜的思考并且去理解這些,也只有試圖強大的修士們才會在求知欲的驅動下去研究這種根本不用討論的內容。
得到了答案。馮茂就開始安排好的課程。
今天有高級修習課程,馮茂又趕去教課。坐在圓形地下授課場,馮茂大聲問了這些已經有超凡之力基礎的十五歲以上的學生,“你們愛你們的父母么?”
也許是叛逆期的緣故,這幫家伙們的反應比較多姿多彩。各種回答紛紛傳入馮茂耳朵里,其中有個家伙驚喜的低聲應道:“先生,您看過《天才學》這本書么?”
馮茂愣了愣,自己還真的沒看過。不過自己帶著堪比恐怖份子的面罩,可以完全不用擔心面前這種級別的家伙們看清自己的表情。等回答結束,馮茂開始了與這個問題毫無關系的課程。
深夜,馮茂開著車離開教室。車開到家門口,馮茂下車后正想進家,卻轉過身向著醫院而去。就見自己辦公室里面拉著窗簾,自己這樣的目力才能分辨出屋里面亮著最暗的一盞燈。
悄無聲息的走進醫院,到了房間門口。屋內的人正在靜靜的看著病歷,哪怕是被馮茂的法陣掃描了她全身,因為是個凡人的緣故,看病歷的家伙完全沒有感覺到馮茂已經站在背后。
馮茂伸手打開大燈,屋里猛的明亮起來。看病歷的阿麥被嚇了一跳,手中的病歷差點掉落地上。卻見阿麥情急間把病歷抱在懷里,不讓病歷掉落地上。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要先保護病例,如此舉動讓馮茂心情不錯。
等阿麥守把病歷整好,馮茂讓阿麥坐在對面,“你為什么要看病歷?”
“不能看么?”阿麥不安的問。
“病歷放在這里,當然可以看。我只是問你為什么要偷偷看。”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看看。”
“然后呢?找到你想找的東西了?”馮茂問道。同時心里面盤算,這家伙會不會是什么人派來的奸細。自己當然不會在病歷里面寫自己如何對病人催眠的。自己的編號也完全符合醫學治療的編號規范,自己已經針對每個編號制訂了自己的一套標準。如果不進入自己腦海里讀取這些數據,就不可能知道那些再正常不過的治療編號代表著什么程度的奪心術實驗以及實驗結果。
那些有能力直接讀取自己腦海中記憶的人,根本不用費心思來看這些病歷。
阿麥窘迫的低下頭,過了一陣才說道:“我想看看您怎么給病人治療。”
“為什么?”
“我想學著治療。”
馮茂問道:“你想當醫生?”
見阿麥聽到這話,身體生出些不自覺的羞愧反應,馮茂覺得即便這家伙是間諜也好,既然是個普通人,也不怕她弄出什么來。真弄出什么,把這家伙弄死就好。就笑道:“想當醫生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
阿麥沉默片刻才說道:“先生,我想當醫生,是因為不想被欺負。”
“你是說派去救護營的事情吧?”馮茂提起這些,心里面也頗不高興。一個多月前從救護營回來的支援學生不少人或多或少的帶點傷。馮茂最初還以為是遇到了戰爭,沒想到是這幫人在照料病人的時候被那幫受傷的修士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