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義聽到這話,神色便是一變。
果然,那遁光接到魔煞宗弟子之后,又朝著丹霞宗一行人沖了過來。
呼!
人還未接近,一股狂風便是刮了過來。
那狂風之中,蘊含著風煞,每一道狂風都迅猛無比,丹霞宗的練氣期弟子,遇到這狂風,瞬間被吹的七零八散。
其中幾個弟子,運氣不好,直接被風煞命中,竟然是一命嗚呼。
洪明反應很快,趕快后退。
哪怕有一塊兒風煞刮了過來,洪明也生生承受了,并沒有大礙。
筑基期修士修煉的風煞,正好可以修煉九煞淬體秘術。
其他練氣期修士也不傻,祭起上品法器,抵擋住了風煞。
這風煞大部分都吹向了筑基期修士鞏義,洪明這些練氣期弟子只是附帶的,需要抵抗的威力并不強。
鞏義看到這一幕,大怒不已,手中一動,身軀之上一件藍色的盾牌出現,護持住自身,而且雙手晃動,一條條水龍出現,圍殺那突入起來的魔煞宗筑基期修士。
兩人很快廝殺到一起。
洪明等人都退散開來。
等到半柱香之后,筑基期的鞏義才是回來,身上氣息紊亂,顯然是受了傷。
“你們在這礦脈不要亂跑,否則遇到魔煞宗,少不了一些麻煩。”
鞏義對諸多弟子說著。
丹霞宗弟子露出苦笑之色。
洪明倒不覺得什么。
即便沒有此事,魔煞宗這種魔門弟子,也擅長廝殺,若是單獨遇到,也少不了麻煩,這事情頂多是一個明面上的借口罷了。
更何況,相比較魔煞宗,越來越恐怖的獸潮才更是麻煩。
生了這事端,接下來就沒有其他事了。
半個時辰之后,一行人終于來到礦脈之中。
負責守護礦脈的還有兩位筑基期修士,看到一行人到來,終于輕呼了一口氣。
“鞏道友,怎么回事?難道在路上遇到獸潮了?”
稍稍年長一些的丹霞宗筑基期修士石于雄開口問道。
另外一個筑基期修士葛峰一邊檢查洪明等人的身份玉牌,也一邊看著。
鞏義露出苦笑之色,說道:“唉,路上遇到魔煞宗的紀朋,做上了一場,還落了不少下風。”
“嗯?紀朋現在已經這么厲害了嗎?”
葛峰臉色木訥,問著。
“嗯,雖然進階筑基期只有十余年,但是后生可畏,我都壓制不了他了。”鞏義說著,臉上露出傷感之色。當初進階筑基期,也是心高氣傲,可惜蹉跎兩三百年,卻止步筑基期六層,此生能進階筑基后期都很難,更別說凝結金丹了。
不過這傷感也只是一閃而逝。
對于現在自己的情況,鞏義早已經接受了,否則也不會閑下來這么長時間,享受安逸生活,娶妻生子,培養后代了。
“下次碰到他,定要試一試。”
葛峰悶聲說著。
其他兩人臉上露出欽佩和羨慕之色。
……
玉牌很快檢查完畢。
筑基期修士石玉雄站在新來的弟子面前,身上筑基期的氣勢絲毫不掩飾,神色嚴厲的說著:“諸位師侄既然來了五元礦脈,自然要遵從五元礦脈的規矩。爾等非遇到危險情況,不可進入礦脈之中,否則,宗門的規矩可不講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