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安已經成功吞噬到了玄火鳥王的血脈,那獸核對于他來說,就已經不再那么重要。
更何況,他終究是從翟思蝶幾人口中得到的消息,若非如此,他估計還在森林那邊埋頭狩獵。
所以,盡管陸平安完全能夠“坐收漁翁之利”,但他并沒有這樣做,本應該屬于劍閣的東西,自然便交還給了他們。
轉眼間,陸平安又來到了那座高峰上空,他主要是想確認一下,宋延和溫本禹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目光落下,只見溫本禹的那幾個小弟,以及一大群南院學子,都跑到了峰頂之上。
而原本打得不可開交的宋延兩人,也終于被拉開了,各自被控制在一邊。
這還是因為他們兩人傷勢過于慘烈,靈力也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否則的話,那些人估計還拉不住他們倆。
陸平安無需靠近過去,就能大概感知到,宋延兩人此次受傷,必將導致境界大跌!
若說對溫本禹,陸平安覺得這樣的懲罰,便算是差不多了,但對宋延……恐怕還是輕了。
“你個狗賊,別想跑!”
宋延身邊的一個南院學子,沖著半空中的陸平安,暴怒大吼道。
“對,快快下來受死!”
“竟敢把我們南院的獵物給了劍閣,你死定了!”
“還有,我們侯爺和宋師兄之所以會變成這樣,肯定就是你害的!”
那些南院學子們看到,陸平安把玄火鳥王交給了劍閣,便都不由怒火中燒,紛紛大叫出口。
陸平安沒想要反駁他們,只是目光一凝,突然發現宋延身邊的那家伙,就是他那個身穿灰衣的表弟。
在關于懸賞令的那件事情上,這家伙肯定也是抹不開關系的。
沉默了一會后,陸平安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一眾南院學子,道:“光叫有什么用,有本事上來?”
此話一出,山頂上的眾人,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
要是在平時,他們有這么多人,自然不會畏懼于陸平安,可現在他們要么是受傷,要么是靈力被耗空,根本沒有哪個人能戰勝一個元武七重的修士。
那灰衣青年冷哼一聲,道:“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漢?要是我們都狀態完好,你還敢這么囂張?”
陸平安道:“就你們這群人,也好意思說別人趁人之危?不要忘了,劍閣的人還沒有走呢,前不久才做過的事,現在就已經忘得一干二凈了?”
灰衣青年道:“那也是我們和劍閣之間的恩怨,你又算哪根蔥,要你多管閑事?”
陸平安道:“我不想和你浪費口舌,這樣吧,給你們一次機會,一起上!”
南院眾人一怔,都被陸平安這極度囂張的話,刺激得愈發憤怒。
半躺在別人懷里的宋延,無比吃力地伸出手,向陸平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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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語氣虛脫地道:“殺了他。”
灰衣青年看到宋延這副模樣,心如刀絞,當即一咬牙,道:“好,那我們就和他打一場!”
“沒問題!”
“我還能打!”
“為了宋師兄,干死那家伙!”
那些尚有余力的南院學子們,不停地叫喊著,全都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放在分院勢力的角度上來說,向來都是他們南院欺負別人,從沒受到過今天這樣的羞辱!
如果不是陸平安的出現,那么他們必將會大獲全勝,從劍閣手中奪取到玄火鳥王。
因此他們也就把陸平安當成了罪魁禍首,整個分院的共同的敵人!
不多時,在那山頂上的南院學子之中,就有三分之二的人站了出來。
其余三分之一,就像還留在山下的人一樣,都是實在打不動了,只能在一旁助威。
但即便是這樣,人數也達到了將近兩百!
灰衣青年站在最前方,道:“是你說讓我們一起上的,有膽量就別跑,在上面等死!”
陸平安知道他們想要怎么打,絲毫不懼,道:“就你們這樣一群傷兵殘將,也有資格讓我等死?”
灰衣青年道:“只要一擊,你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