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安把東西收下后,只見范奇瑋和陶玉珊兩人走上前來。
陶玉珊道:“陸小哥,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去哪兒,但還是祝你一路順風,以后有空再來學院。”
陸平安笑著點了點頭,道:“好。”
范奇瑋道:“多的我也不說了,反正告別嘛,翻來覆去就是那些話,我和陶師妹一起弄了一匹馬送給你,拴在門外了,比你以前騎的龍鱗馬要好一些,就算是我們的一番心意吧。”
事實上,陸平安的吞噬系統,之前就已經探測到,這附近一個名叫“龍血馬”的血脈源。
只是不知道哪里來的,陸平安也沒去理會,現在聽到范奇瑋這話,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外面那龍血馬,乃是地階中品,龍鱗馬則是地階下品,光看這一點,確實是前者更勝一籌。
范奇瑋和陶玉珊只是真傳學子,論所擁有的財富和資源,肯定沒辦法和淳于坤等人相提并論。
可盡管如此,他們還是送了一只品階如此之高的靈獸,由此可見情義深重。
陸平安拱手道:“讓你們破費了。”
陶玉珊道:“我們都是朋友,就不要說這種話了。”
范奇瑋點了點頭,道:“沒錯,小爺我不差錢,一匹馬而已,小事!”
陸平安看著這胖子明顯有點肉疼,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當即便是忍俊不禁。
正如范奇瑋所言,所謂道別,其實也就是說些老生常談的話,眾人站著聊了一小會,陸平安便打算要離開了。
陸平安向眾人拱手道:“諸位,在稷下學院的這段時間里,多謝你們的幫忙和照顧,我很高興能認識你們,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還是得走了,今后有緣再聚!”
眾人亦是拱起手,齊聲道:“有緣再聚!”
而后,淳于飛瓊走了出來,道:“走吧,我送你出去。”
陸平安道:“嗯,也好。”
說完,兩人便在淳于坤等人的目送之下,走出了大院。
謝閣主道:“大長老,我看你孫女和陸平安那小子,還挺般配的嘛。”
淳于坤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你還想做媒?”
謝閣主道:“要是他們情投意合的話,我來當個媒人,又有何不可?如果真的能成,就算陸平安不加入學院,那也可以算是半個稷下學子了,這不也是件好事嗎?”
淳于坤道:“在我看來,他確實是個孫女婿的上好人選,但這種事,還是看他們自己的意思吧,我這老東西,可不想亂攙和。”
謝閣主張了張嘴,剛寫說些什么,淳于坤又道:“你也不能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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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我不管,你不就欺負我沒有孫女嘛,要是我有個像飛瓊這樣的孫女,肯定撮合他們倆在一起。”
淳于坤皺眉道:“廢話!你光棍一條,連老婆兒子都沒有,哪來的孫女?”
范奇瑋和陶玉珊難得見到這兩位大人物斗嘴,心里覺得有點好笑,但又不敢笑出來,憋得很是辛苦。
……
陸平安牽著范奇瑋兩人送的龍血馬,和淳于飛瓊一同向外走去。
盡管他們走的是小路,但難免還是會碰到一些稷下學子。
那些人見到淳于飛瓊,皆是十分尊敬地行禮問好,可看待陸平安的眼神,就有些復雜了。
陸平安并未理會他人,只是有一句沒一句地和淳于飛瓊閑談著。
其實他們兩人之間要說的話,昨天就已經說完了,所以此時也是隨意聊聊而已。
不過,當走到沒人來往的一段路時,淳于飛瓊忽然說道:“關于江月白的事,我昨天又去打聽了一下……”
陸平安聞言神色一凝,道:“有什么消息嗎?”
在此之前,陸平安就有拜托淳于飛瓊去打探江月白的事,但一直都了無音訊。
淳于飛瓊肯定是因為,得知陸平安將要離開,所以才去找人問了一遍,讓他在臨走前心里有個數。
“他們那一群前往雪原的人,全都……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