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老八道:“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就去把祝賢那小子叫過來。”
牛長老當然知道,祝賢,乃是當代云劍門掌門的名字!
這世上膽敢直呼其名的人,沒有多少,而敢稱其為“那小子”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而就算退一萬步來講,如果這一個稱呼,以及前面的那些事物,都還不能完全證明身份的話。
那么,燕老八敢讓牛長老叫云劍門掌門過來,就已經意味著某個事實了。
試問,誰敢當著云劍門現任掌門的面,冒充前任掌門?真要觸怒了掌門大人,那只會死無葬生之地!
可燕老八并不畏懼讓掌門來當面證實,這就說明了……
事已至此,牛長老再無質疑,內心卻變得無比沉重,臉色一片慘白。
陸平安沒有加強壓制的力量,但忽然間,牛長老就主動彎下雙膝,跪了下去,高呼道:“拜見師祖!”
白衣男人和藍衣男人見狀,便是身軀一震,險些被嚇暈了過去。
他們也不敢多問,身子晃了幾下后,就急忙跟著牛長老跪落在地,齊聲大喊道:“拜見太師祖!”
燕老八一揮手,喚回了半斤劍和萬象壺,然后才將目光掃向他們三人。
“現在,你們知道錯了嗎?”
這句話的語氣極為平淡,輕飄飄的,但落在牛長老三人心頭,卻猶如平地驚雷,猛然炸開!
在確認了燕老八的身份后,他們再回想起之前那些言行舉止,這才無比深刻地意識到,那究竟是有多么的大逆不道!
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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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云劍門,都是靠燕老八力挽狂瀾,拯救回來的。
哪怕他如今已不是掌門,但在奉劍城里打了兩個真傳弟子和一個長老,又有誰敢對他如何?
至于牛長老拿著云劍門來威脅燕老八,就更是可笑之極。
正如燕老八所說的那樣,即便他當場一劍斬殺了牛長老這等忤逆之輩,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就算事后現任掌門得知,估計也不會說燕老八半句不是。
想到這些,牛長老立馬就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腦袋砸下去后,沒有立刻抬起來,而是說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師祖您老人家!”
白衣男人兩人有樣學樣,馬上也磕了個頭,卻沒敢多說半句話,更不敢奢求原諒。
燕老八冷哼一聲,道:“蠢貨,你錯不在此!就算你沖我動手,那我也能看作是不知者不罪,可你不分青紅皂白,非但不懲治胡作非為的真傳弟子,居然還幫著他們出頭,技不如人,竟還搬出云劍門的名頭來威脅人……這些,才是你的過錯所在!”
牛長老連忙道:“師祖您說得對!這次是我太沖動了,沒有三思而后行,我甘愿接受一切懲罰,只求師祖您能息怒!”
白衣男人壯著膽子,吞吐地道:“我……我也……一樣!”
藍衣男人卻哭喊道:“求太師祖大發慈悲,不要把我逐出門宗啊,也不要廢我修為……”
他似乎預料到自己的下場,卻根本就做不到像牛長老和他的白衣師兄那樣坦然接受,強烈的恐懼感,讓他一個大男人直接哭了出來,不斷說著各種求饒的話。
燕老八目光一冷,道:“丟人現眼!云劍門怎么會收你這樣的弟子?還給你當上了真傳?”
藍衣男人一顆心沉了下去,立刻就閉上了嘴。
燕老八又說道:“但你放心,就算我輩分再高,也分得清事理,不管你做錯了什么,逐不逐出門宗這種事,現在也不是由我來決定的,不過……我會建議處理此事的人,讓你離開云劍門,另尋它處。”
聞言,藍衣男人就知道,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只是換了個說法而已,他最終還是會被逐出門宗!
砰的一聲,藍衣男人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心神崩潰,當即就暈倒了過去。
燕老八沒去理會,又看向牛長老和白衣男人說道:“至于你們該如何處置,那就等回門宗再說吧。”
牛長老難以置信問道:“師祖,您的意思是……您要回云劍門了?”
“雖然只是回去看看,但這話倒也沒錯,兩百年了,老夫終究還是要重回云劍門了。”
說著,燕老八轉頭看向遠處的云劍九峰,眼中充滿了復雜的神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