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和一行人走進酒樓后,便找了一張大桌子坐下。
緊隨其后的陸平安和孟邵元兩人,則是坐在了不遠處。
而從田和等人的交談之中,陸平安也聽出了,他們確實都是奇門的弟子。
不過,似乎只有田和才有參賽資格,其余幾人都是來觀賽的,而且他們幾個好像還都是田和的師弟。
陸平安笑了下,心想道,田和這家伙能夠來參賽,就說明在奇門里混得還不錯嘛。
“田師兄,你覺得這次四國大比,誰最有希望奪得魁首?”
一個青衣少年向田和問道。
田和想了下,道:“這可就難說了,但我最為看好的,還是云劍門的陸平安。”
聞言,坐在他身旁的幾人,都不由臉色微變,有兩三個還目光發亮,看著樣子,他們應該都聽說過陸平安的名號。
青衣少年道:“陸平安嗎?要說當今東大陸年輕一輩的修士之中,我最崇拜敬仰的人,就非他莫屬了!”
另一個少年道:“我也是!我覺得陸平安真是太厲害了,不光是天賦高、實力強,還有膽有識、敢作敢為,不滿二十歲就當上了長老,簡直是我輩之楷模啊!”
又一人道:“話雖如此,但我感覺他始終還是太年輕了,畢竟這次參賽者的年齡限制是在五十歲以下,那些修行了三四十年的天才,優勢可能會更大一些。”
田和笑了笑,道:“這話倒也沒錯,但我還是對他很有信心,原因很簡單,他是我好兄弟,無論如何,我都會支持他。”
聽到這話,幾個少年皆是為之一愣,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雖然他們都很尊敬田和,但在他們看來,陸平安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怎么可能會是田和的兄弟?
青衣少年難以置信地問道:“田師兄,你說陸平安是你兄弟?此話當真?”
田和見他們都有點不相信的樣子,說道:“我知道你們肯定會覺得這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如此,只要你們去向門宗里的人打聽一下就知道,我是宛丘城人士,而陸平安也是,我和他從很小就認識,關系也一直都很好,而且這種事,我騙你們有什么好處?”
一個少年忽然想起了什么,道:“還真是!我記得之前就有人說過,田師兄是滄梧國宛丘城的人!”
“我認為田師兄不會騙人,雖然陸平安現在是赫赫有名,但當年也只是宛丘城的一個普通少年而已,田師兄會認識他,一點都不足為奇。”
田和道:“普通倒也不至于,他算是個大家族子弟,他們陸家在宛丘城,還是有點勢力的,當然,要是放在東虞國來說,就不值一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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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這幾個少年都逐漸相信了田和的話,驚訝之余,又滿懷好奇地問起了關于陸平安當年的各種事情。
而田和也是十分樂意回答他們的問題,只要不涉及到**秘密,基本上都是知無不言。
幾個少年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夸贊幾句。
不遠處的陸平安,自然是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而當田和講起以前在宛丘城的那些事時,陸平安也不禁是感慨萬千。
孟邵元則是苦笑著搖了搖頭,感覺田和他們一群人,就像是幾個月前的自己,嘴上說著對陸平安的各種崇敬佩服,卻渾然不知陸平安就在身邊。
可就在這時,又有另一群人進了酒樓,路過田和等人身旁的時候,聽見他們提起陸平安,而且還稱贊有加。
為首的一個黑衣男人,當即就不屑地輕哼了一聲,道:“陸平安有什么了不起的,遲早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黑衣男人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被田和給聽到了。
田和頓時是臉色一沉,轉頭看向黑衣男人,寒聲道:“你說什么?”
黑衣男人一臉高傲輕蔑地道:“我說,陸平安會死無葬身之地!怎么,你有意見?”
田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道:“陸平安是我兄弟,你卻在這里咒他死,你覺得呢?”
黑衣男人愣了下,旋即雙目微瞪,冷冷道:“小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田和盯著他說道:“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黑衣男人道:“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我們可是稷下南院的學子!你當著我們的面,說自己是陸平安的兄弟,就不怕我們教訓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