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另一邊的秦三川說道:“人都已經死了,怎么還沒結束呢?難不成他們還能復活起來謀害我們?”
莊青溪道:“你不要忘了,整個雪原行動,可不只有我們這支小隊。”
此話一出,剛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幾人,才真正明白了莊青溪的擔憂所在。
秦三川也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在別的小隊里,可能也有類似的情況發生?”
莊青溪點了點頭,道:“雖然我們是最有希望查清楚獸潮原因的隊伍,但并不代表著,最后成功的就一定是我們,而他們想要破壞整個行動,應該就會在很多支比較重要的隊伍中安排內奸。”
公孫鶯補充道:“退一步來說,就算他們沒法破壞雪原行動,只是暗中使詐,導致幾支隊伍全軍覆沒,這對于正派勢力而言,就是不小的損失了,畢竟,能夠被挑選出來參加行動的人,都是實力不俗的年輕修士啊。”
秦三川聽得心頭微微發涼,道:“聽你們這么一說,這好像還真的有很大的威脅?”
莊青溪道:“不過,這也只是我們的推測而已,事實究竟如何,還是得先通知何供奉,讓他們親自去調查才行。”
公孫鶯道:“嗯,這種層面上的事情,也只有他們才能夠解決了。”
秦三川道:“但不管怎么說,至少我們小隊這邊,還真是多虧了陸小哥,不然帶著一個冒名頂替的家伙上路,后果不堪設想,可能到時候怎么死在雪原的都不知道。”
小隊里的眾人皆是紛紛點頭,甚至還有點心生后怕的感覺。
陸平安道:“可是……陶丹陽終究還是死了。”
他從未和真正的陶丹陽有過任何接觸,但以他和蔡良翰的關系,自然會為之感到遺憾和惋惜。
蔡良翰長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拍了下陸平安的肩膀,道:“你能夠及時發現這件事,沒有讓魔教的狗賊頂著我徒孫的名義為非作歹,就已經做得足夠好了,而之前所發生的那些事,是我們都無能為力的。”
陸平安道:“魔教狗賊,人人得而誅之,總有一天,我們正派勢力定會殲滅血煞教,為陶丹陽報仇雪恨的!”
蔡良翰說道:“有這想法當然是好事,但以當今東大陸的局勢,想要滅掉血煞教,又談何容易?”
血煞教極為神秘,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勢力究竟有多強大。
有人猜測,他們或許足以和一個頂級門宗實力相抗衡,但具體如何,就無從得知了。
可要是所有的正派勢力,都齊心協力打擊血煞教的話,光是要滅掉他們,其實并不難。
但問題是在于,如今東大陸可能將會面臨來自于雪原的重大危機。
而在內部的諸多勢力之間,也難以做到真正的團結一致。
在如此內憂外患的局勢下,要去對付血煞教,確實就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聞言,場間眾人都陷入了沉默,心里為東大陸的未來而感到擔憂。
近幾十年來,東大陸總體還是相對比較太平的,可現在所發生的這些事,似乎都在預示著……亂世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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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蔡良翰又說道:“好了,你們還是把心思放在雪原行動上吧,這才是關系到整個東大陸的頭等大事,至于血煞教與內奸之事,我相信那些皇家供奉們,也肯定會處理妥當的。”
莊青溪道:“蔡閣主說得對,我們不要胡思亂想,一切聽從何供奉那邊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