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絕不是阿晴,但你肯定見過她,才會偽裝成她的樣子,她現在到底在哪里?告訴我!”
公孫鶯和大白熊向那副將發起了兇猛攻勢,并對其質問道。
那副將從容不迫地應對著,道:“你為什么就不能接受事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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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鶯道:“你是假的,這不是事實!阿晴心地善良,不可能加入雪甲軍,更不可能虐待別人!”
那副將說道:“我曾經的善良,只是因為太過天真、太過愚蠢!當年如果我不答應加入雪甲軍的話,早就被虐待到死了!在那種情況下,你覺得我應該怎么選?”
公孫鶯道:“就算你要說謊騙我,也得先把謊話編好吧?假如你真是被強迫威脅,才加入雪甲軍的,那為什么現在還這么心甘情愿地為雪甲軍賣命?”
那副將道:“一旦成為雪甲軍,就不可能退出,這么多年下來,我早已經習慣了,再說了,當雪甲軍有什么不好?”
公孫鶯道:“雪甲軍在雪原橫行霸道、胡作為非,好在哪里?”
那副將道:“雪甲軍再如何霸道,那也是明著來,好過東大陸那些虛偽的家伙,你可知道,當年那些和我一起進雪原,說要同生死共患難的家伙,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是怎么做的嗎?他們故意把我打傷,好讓我被雪甲軍抓走,然后他們就能趁機逃走!像他們那樣的人,能比雪甲軍好到哪里去?”
公孫鶯明明不愿意相信眼前這人就是滿山晴,可聽到這話,還是難免心頭一顫。
只因當年那些人回到門宗的時候,也受到了類似的懷疑。
不過,那些人的說法是,雪甲軍看中了修行天賦最高的滿山晴,便只是重點抓她一人,其余人則是僥幸逃出來的。
而且,他們都說得很是真實,哪怕是分開審問,每個人說出來的事情都是一樣的,根本就找不出任何漏洞,再加上也沒有別的證據,能證明他們在撒謊,久而久之,人們也就相信了他們所說的話。
但那真的是事實嗎?
其實公孫鶯也沒辦法完全確定。
“你還不信?”
那副將冷笑了下,一手持槍,另一只手喚出一塊刻有“滿山晴”和“堂主”兩排字的令牌,然后運轉靈力,使其綻放出光芒,散發出淡淡的力量波動。
公孫鶯見狀心頭一沉,因為她知道,那就是滿山晴的堂主令牌。
而這種令牌在鍛造制作的時候,都是滴入了本源精血的,倘若不是本人,根本就沒辦法將其激活!
對于修行者來說,容貌可以改變,但本源精血卻是唯一的,沒辦法更改,沒辦法偽造。
當然,要是步入了圣靈境,成為圣人,那又另當別論。
但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這確實是最能驗證修行者身份的方式了。
“難道說,你……你真是阿晴?”
公孫鶯用微帶顫抖的聲音,難以置信地說道。
“以前你暗戀過劉師兄,偷偷為他做過很多事,我也幫過你不少忙,可后來發現,劉師兄喜歡的是胡師姐,你就傷心得哭了一天一夜,我也陪了你一天一夜,還有,你不小心打碎過師父最喜歡的花瓶……”
那副將用較快的語速,說出了好幾件沒有別人知道,只屬于公孫鶯和滿山晴的秘密。
盡管都是些小事,但越是如此,就越是能證明那副將的身份。
公孫鶯聽著心亂如麻,卻也已經逐漸相信了……此人,正是滿山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