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蘭英道:“不管他是南院的什么人,那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必在意。”
陸平安道:“南院的人,沒一個是好東西。雖然這樣說可能是過于絕對了,但毫無疑問,金岱平用他自己的行為,再一次印證了這件事。”
郭蘭英問道:“你們真有這么厭惡稷下學院的人?”
陸平安道:“不只是厭惡,而是仇恨,比如稷下南院的首席學子,就是我必須要殺死的仇人。”
淳于飛瓊說道:“執掌稷下南院的副院長,是迫害我爺爺的主謀之一。”
郭蘭英聞言臉色微變,道:“盡管我不知道淳于妹妹你爺爺發生了什么事,但如此看來,你們和稷下南院之間,可真是仇恨不淺啊。”
陸平安道:“那些仇,我們終歸會去報的,但金岱平的事,就和他們無關了,我不會將這兩件事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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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飛瓊道:“沒錯,英姐你已經和金岱平談好了,我們自然就不會再去動他。”
郭蘭英笑道:“哈哈,我還以為會想著要去殺了他泄恨呢。”
陸平安苦笑道:“我們還不至于這么沖動。”
郭蘭英道:“那就別管這事了,我們聊點別的,繼續喝酒!”
而后,他們三人就說起了別的話題來。
雖然陸平安兩人明天就要走了,但以郭蘭英的性格,卻不會表現得多么依依惜別,反而是頗為豪爽大方,沒有任何扭捏。
然而,就在他們喝得興起之時,突然就有一個山莊護衛小跑來到了敞開的大門之前。
“少莊主,有要事稟報。”
那護衛停在門口,拱手向郭蘭英說道。
盡管這護衛來得有點掃興,但郭蘭英卻沒有絲毫不悅,語氣平和地道:“說。”
那護衛道:“城主府的人又來了,而且這次來的人比上次還多。”
此話一出,郭蘭英三人都為之一怔,隨后還互相看了看,都感到滿是疑惑。
郭蘭英問道:“他們來干嘛?”
那護衛道:“說是要……要逮捕你。”
郭蘭英頓時是眉頭緊皺,道:“逮捕我?他們是瘋了嗎?金岱平在不在那里?”
那護衛搖搖頭,道:“不在,是副城主帶著人來的,而且也沒說逮捕原因是什么。”
郭蘭英想了下,道:“你等一下,我先問問金岱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才出去沒兩天,就開始亂來了,他這分明就是在找死啊!”
那護衛不知道后面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只是回應道:“是。”
為了方便聯系溝通,在金岱平離開山莊之前,郭蘭英便給了他一件傳音法器。
而現如今,郭蘭英便喚出了一件與之相連的法器,并往其中注入靈力。
但結果等待了好一會,郭蘭英手中的傳音法器都沒有得到任何反饋感應。
郭蘭英臉色一沉,道:“那家伙故意不理我?”
陸平安道:“如果外面那些家伙是他叫來的,這肯定就是故意的。”
郭蘭英道:“那不用問,一定是了,因為要是沒有他的命令,那副城主是不敢這么囂張的。”
此話不假,且不說以前,就是上次城主府的人,親眼看到郭蘭英帶走了金岱平,后來副城主前來要人,也沒敢直接針對郭蘭英,而這次,若沒有得到金岱平的指示,那副城主絕對沒有膽子做出這種事情來。
陸平安很是不解地道:“但問題是,他為什么敢叫人來逮捕你?”
郭蘭英目光一寒,咬牙切齒地道:“我看他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