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間鴉雀無聲。
片刻后,林初嵐輕咳了兩聲,道:“任小東,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的!”
陸平安笑了下,道:“是,少壇主。”
說完,陸平安便轉頭看向紀長歌,道:“你剛才問我為什么是吧?那我就告訴你吧,其實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你……太弱了。”
紀長歌臉色一沉,道:“你是不是覺得你打贏過我,就真是什么都比我強了?”
陸平安道:“起碼在戰斗力和神識感知這兩方面,我是肯定要略勝一籌的,這難道還有錯?”
紀長歌臉色愈發陰沉,道:“照你這意思,至少也要有超凡境,才能感知到那些地下室的存在?”
陸平安道:“未必,修為境界高,并不代表神識感知就一定很強。”
紀長歌道:“反正你就是想說你神識感知很強,甚至達到了超過一部分超凡境強者的地步,對吧?”
陸平安淡然道:“我曾經修煉過這方面的術法,能力的確很強,所以你要這樣認為的話,也是可以的。”
紀長歌被陸平安這種態度氣得咬牙切齒,但也不好發作出來。
畢竟事實就是他沒找到,而陸平安卻早早就發現了,不僅通知了他們,還親自來救了他們。
紀長歌強忍下怒氣,堆起笑臉,道:“是,還是任小哥你厲害啊!”
陸平安搖搖頭,道:“不,我也就是感知強點而已,但總的來說,還是你們父子倆更厲害。”
林初嵐聞言松了口氣,還以為陸平安是要說點好話了,便附和道:“紀哥哥你們在這里艱苦戰斗了那么久,的確是挺不容易的。”
陸平安道:“那是,他們輕輕松松就幫妙樂宮害死了幾百個魔教修士,這確實挺難的。”
話說到這里,眾人才聽出來,陸平安還是在嘲諷紀泰華父子。
紀長歌雙眉上挑,盯著陸平安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陸平安道:“你們自己心知肚明。”
紀長歌皺眉道:“就算我們的決策有失誤,也輪不到你來指責!”
陸平安道:“如果只是你們分壇的事,即使是全軍覆沒,我也不在乎,但為了來支援你們,我們有個隊員犧牲了,這件事難道我還不能說了?”
紀長歌一怔,道:“在戰場之中,有人受傷有人犧牲,不是很常見的事嗎?”
陸平安道:“但問題是,我們那個隊員的死亡,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只是因為你們不相信我們分壇,然后陷入危機又要向我們求援,才導致事情變成了這樣,不夸張地說,他就是被你們給害死的!”
紀長歌雙目一瞪,道:“任小東,你只不過是一個才剛入教的新人,有什么資格這樣對我們說話?倘若是副教主或林壇主來責備我們,那也就罷了,但你?還差太遠了!”
陸平安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身份地位不夠高,就不能說你們半點不是對嗎?那我就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大家,看看你們分壇的人,會不會有什么意見吧。”
話音剛落,還沒等陸平安轉身,紀泰華就開口道:“任小友,不要沖動,有事好商量。”
陸平安擺了擺手,道:“我沒資格和你們商量什么,我還是找身份地位和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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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的修士們聊聊天比較好,起碼他們還會說兩句感謝的話,讓我們這些不辭辛苦過來支援的人,心里好受點,而不是在這里被無視,甚至是被鄙視。”
紀泰華深知,此事絕不能讓分壇里的其他修士得知,便急忙道;“任小友留步,我們當然會感謝你,只是還沒來得及罷了,我兒年輕氣盛,剛才言辭有所冒犯,我會讓他向你賠禮道歉的。”
言罷,紀泰華就用嚴厲的眼神看了紀長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