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安道:“又和我客氣?”
林初嵐道:“那不然我該說些什么?”
陸平安想了下,道:“好吧,不過那件事也是和我有關,我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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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話,在某種程度上,也是為了我自己,所以你也不用對我太過感激。”
話雖如此,可林初嵐心里依然還是很感謝陸平安的,道:“不管怎么說,今晚都是多虧了有你在,但你要知道,其實教主那個人……”
說著,林初嵐下意識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抬手布下靜音陣法。
這才接著說道:“倘若你剛才的假設真的發生了,他是完全有可能會當眾偏袒上官興他們的,要是惹得他不開心,一氣之下殺了你,都不足為奇!”
陸平安心里咯噔一跳,道:“那家伙這么兇殘的嗎?”
林初嵐道:“他可是魔教教主,東大陸最大的魔頭,你覺得他會是什么良善溫和之輩嗎?”
陸平安苦笑了下,道:“這么說好像也對,我只是在我們分壇混久了,所以就下意識地認為,魔教中人都是像我們分壇一樣,但也許大部分的魔教修士,都還是比較邪惡的,那教主就更不用說了。”
林初嵐道:“我們分壇和其他分壇以及總壇,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陸平安道:“嗯,我能明顯感覺到。”
林初嵐道:“除了處事風格之外,關鍵還是在于,我們以前并不是血魔教的分壇,而是一個叫隱魔教的勢力。”
陸平安意外道:“噢?還有這種事?”
其實陸平安是有所了解的,大概在一年多以前,魔教勢力還不是一個整體,只是后來被血煞教給統一了,然后改名為血魔教,但更多還是統稱為魔教。
不過,東部分壇原先究竟屬于哪一個魔教勢力,陸平安就不得而知了。
林初嵐道:“我們隱魔教的行事作風,還是相對比較溫和的,講究忍隱克制,低調發展,等到勢力壯大了,再去入世。但可惜過了很多年,我們都沒有發展起來,而出于種種考慮,我父親就答應了并入血魔教,成了一個分壇的壇主。”
“原來如此。”
話剛出口,陸平安就想到了另一件事,道:“等等,壇主和紀泰華不是師兄弟關系嗎?難道紀泰華他們那分壇,原本也是隱魔教的?”
林初嵐搖搖頭,道:“往更久遠去說,我父親就是血魔教,或者說血煞教的人,只是在幾十年前,血煞教內部分裂,他就出來自立門戶了,而紀泰華他們則是一直都在血煞教之中。”
陸平安道:“哦,那我明白了,也就是說,壇主他是不太認同血煞教的,只是處于種種無奈,所以才重新回到血煞教的,對吧?”
林初嵐道:“可以這么理解,而從我父親和紀泰華的關系,你應該也是能看出一些問題來的,就比如,他們從來沒有以師兄弟相互稱呼過。”
陸平安道:“這倒也是,想必他們當年是發生了很大的矛盾吧?”
林初嵐道:“我父親自立門戶,很長一段時間,都被視為叛徒,你說呢?”
陸平安嘆了口氣,道:“壇主也是不容易啊!”
嘴上這樣說,但陸平安心里卻有些慶幸。
既然林世雄和魔教的其他人,并非一丘之貉,那么他就有希望能讓東部分壇從魔教之中再次分裂出去,從而避免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