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安自然不可能跟周永義回南岳劍派。
至于說,跟他動手,陸平安也覺得沒什么必要。
因此開口道:“我剛見過你們南岳劍派的鐘海濤大長老,要不要將他叫來,親自向你說明一下?”
“什么?”周永義一臉驚訝地看著陸平安。
那流?氓頭子卻冷笑一聲,嘲諷道:“你都快把牛吹上天了,鐘長老是何等身份,怎么會見你這么一個無名無姓的小子?”
陸平安懶得回答他,問周永義道:“你繼續留在這里,是打算和我一起出海嗎?”
“你,你真的打算出海?”周永義驚訝不已。
作為南岳劍派的弟子,這大海有多恐怖,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按照南岳劍派門規,只有超凡境以上的弟子,才有資格出海,接受大海的洗禮。
周永義剛剛踏入超凡境,已經到大海上去了一次,對于在海上的經歷,至今還歷歷在目。
陸平安笑道:“自然,因為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無盡的大海之上。”
流?氓頭子聽到這話,一臉不爽地抱怨道:“還以為是什么厲害人物,原來是一個死人,真是晦氣!”
流?氓頭子可不想拿即將死在海上的人的東西,因為那實在是太晦氣了。
說罷,他便向周永義告辭離開了。
周永義聽到陸平安的話后,盡可能散開神識感受陸平安的境界。
但是很可惜,以他目前的境界,根本無法看清陸平安的實力。
當然,這也側面證明,陸平安的實力在他之上。
他想到這一點,拱手問陸平安道:“閣下到底是什么人,出海到底要找什么東西?”
陸平安沒有回答,反問道:“你是南岳劍派哪個長老的弟子?”
周永義聽到這話,便知陸平安很可能真的和大長老有關系,因此小心開口回答道:“在下周永義,是南岳劍派掌門坐下的弟子!”
掌門嫡系弟子,在門派內的地位,自然要比長老的弟子高一等,無怪乎他境界這么低,說話就敢如此趾高氣揚了。
不過,陸平安并不介意這些小事,畢竟如今自己也是一派掌門了,和這種后生小輩計較,有些掉價。
他點點頭,問道:“你實力并不算強,如何能拜入掌門的門下?”
周永義臉色有些尷尬,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父親與南岳劍派掌門有交情,所以掌門才破例收我為徒!”
“哦?”陸平安聽到這話,心中多少有些好奇。
“我父親當年曾在海上救過掌門一命,兩人相談甚歡,成為莫逆之交。我十歲時,便被父親送到南岳劍派,拜入了掌門的門下!”周永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一方面,陸平安實力比他高太多,他不敢得罪陸平安。
另一方面,如果陸平安真的認識大長老,也算是南岳劍派的好友,得罪了這樣的人,自己日后恐怕也沒有好果子吃。
林夕見他交代得如此干脆,便道:“我和你們鐘長老算是過命的交情,就連你們南岳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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