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安自然不會讓婁德水逃走,畢竟他是攻打天元劍宗的主謀。
他立刻帶著勞平,朝婁德水逃跑的方向追去,直追了數十里,到了衛錚大軍駐扎的大營外。
婁德水指著身后的大營道:“陸平安,我勸你動手之前,最好先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陸平安面不改色:“你以為在這里,我就不敢殺你?”
婁德水哈哈一笑:“我身后可是駐扎著北霽國數十萬大軍,你敢動我一下,頃刻之間就讓你灰飛煙滅!”
陸平安淡淡問道:“你這是打算嚇唬我?”
“不信的話,盡管可以動手試試!”婁德水冷笑道。
陸平安并未說話,只是提著長劍,一步步朝婁德水走去。
他每走一步,婁德水心中的恐懼就大幾分。
剛才陸平安滅掉太峰劍宗那霸氣的一招,他可是在遠處親眼目睹的,以他目前的實力,絕不可能是陸平安的對手。
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衛錚和他手下的大軍,來保全自己的性命。
可是看陸平安這個樣子,似乎并不懼怕衛錚和北霽國大軍。
這一下,婁德水有些急了:“我可是北霽國朝廷派來的,你難道真的不怕得罪北霽國朝廷嗎?”
陸平安冷冷道:“欺壓我天元宗,甚至是毀了我宗門,搶了我東西,我都可以暫時忍讓。你錯就錯在,不該殺了我天元宗的弟子,血債必須用血來償還,別說你是北霽國朝廷的人,就算你是北霽國皇帝,我也絕不會放過!”
“你……”
婁德水看到陸平安臉上滔天殺意,頓時心中涼了半截。
他原本以為,自己屢屢挑事,陸平安卻從來不敢攻打太峰劍宗,是因為膽小怕事,顧慮北霽國朝廷。
現在才算明白,原來是因為自己之前所做,并沒有觸碰到陸平安的底線。
的確,之前兩派雖然屢屢有摩擦,可天元宗并未因此造成什么傷亡,陸平安這才選擇忍讓。
假如有人敢無緣無故對天元宗弟子動手,別說是北霽國朝廷,就是東虞國朝廷,陸平安也不會輕易放過。
“我沒空陪你在這里說閑話,受死吧!”陸平安說罷,便舉起長劍,凝聚出一條炎龍來。
他正要揮劍,衛錚便帶著數千士卒,從大營里走了出來。
對著兩人大聲喝道:“是誰這么大膽,居然敢在我的大營外鬧事?活膩歪了嗎?”
婁德水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上前對衛錚道:“衛將軍,陸平安這小子狂妄至極,不僅無視我北霽國大軍,還不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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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眼里!”
“是嗎?”衛錚冷冷看向陸平安。
陸平安一臉平靜道:“衛將軍,這是我與婁德水的私仇,純屬江湖之事,我勸你還是別多管閑事為好!”
衛錚聞言,不由眉頭緊鎖:“陸掌門好大的口氣,我若非要管這檔子閑事,難道你還想連我一起殺了?”
“未嘗不可!”陸平安語氣平淡。
婁德水聽到這話,卻趕緊挑撥:“衛將軍,你都聽見了吧?這小子簡直無法無天!這可是我北霽國的領土,您身為北霽國將軍,難道就不應該出手管管他嗎?”
陸平安體冷冷道:“婁德水,你可真會挑撥,以為這樣就能撿回一條命?若真如此,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其實陸平安嘴上這么說,心里還是有些擔心衛錚出手的。
倒不是因為害怕衛錚的實力和他手下的二十萬大軍,而是擔心自己身后的勞平,若雙方真打起來,自己未必能保護得好勞平。
婁德水道:“挑撥?陸平安,你在我北霽國國土上鬧事,難道不該歸衛將軍管?何況你只不過是東虞國皇帝養的一條狗而已,跑太峰山來,恐怕就是想要對付衛將軍吧?”
陸平安懶得再去理會婁德水,而是對衛錚道:“衛將軍若想管這檔子閑事,那就動手吧,陸某不懼!”
說罷,他再次擺開架勢,準備與衛錚一戰。
這一瞬間,衛錚有些驚訝,因為他清楚地感受到了陸平安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雖然只是圣靈境一重巔峰,但真正實力卻遠不止于此。
短短一月有余,陸平安竟然能有這么大的提升,簡直堪稱奇跡。
自己雖然境界比陸平安高不少,但若真的交起手來,還真沒把握在三五招之內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