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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平安沒有理會匡騰看向齊烈,問道:“王爺,你怎么說?不會是打算抗旨吧?”
齊烈心中真是窩火到了極點,但嘴上卻冷冷道:“既然是陛下讓你來當監軍,那你就在軍營里待著,本王會讓人給你安排營帳的!”
陸平安當然知道,以齊烈如今的實力,絕不可能把自己放在眼里。
勉強將自己留在身邊,多半是想暗中解決自己。
就算齊烈根本懶得管自己,他帶來的這些人,可個個都是齊烈的忠犬,他們豈能容忍自己指手畫腳的?
陸平安深知,這件事急不得。
因而笑道:“也不用那么麻煩,我今夜前來,可不是為了給王爺添堵,主要是希望王爺能在攻打魔教之時,能夠保全我朋友的性命。至于說留在軍中之事,我這人自由散漫慣了,就算了吧!”
“陸掌門可真是煞費苦心,為了紅顏知己,竟連陛下的圣旨都給弄來了!”齊烈冷冷道。
其實他此刻,心中已經在暗罵齊恒是個昏君。
軍中大事,居然交給一個只知談情說愛,其他什么都不懂的人來管,被人利用了卻渾然不自知。
匡騰也跟著勸道:“陸掌門,既然您奉命監軍,就應該時刻與大軍待在一起,否則豈不是在違抗圣命?到時候陛下要是怪罪下來,我們可是吃罪不起,還是請您留在軍中!”
陸平安笑道:“奉旨之人是我,就算到時候陛下要降罪,也只會找我,用不著你替我操心。”
匡騰道:“陸掌門此言差矣,監軍擅離職守,萬一出了事,到時候陛下追責,我們王爺也不好解釋,所以還是請你老老實實待在軍中吧!”
他說完給齊烈使了個眼色,齊烈見狀,趕緊跟著冷冰冰道:“軍師說得對,你可是監軍,陛下在軍中的耳目,若真出了事,本王可吃罪不起,還是老老實實在軍營里待著吧!”
陸平安豈能不知道他們的心思,他們這么做,無非就是想將自己捏在手里而已。
現在江月白深處危險,他可不能在這里耽擱。
而且,以齊烈的野心和性格,絕不可能放過自己,如果自己真的留下來,早晚有一天得死在他們的手中!
一念及此,陸平安搖頭,問道:“我若是非走不可呢?”
匡騰笑著道:“我勸您還是仔細考慮考慮為好,這么做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陸平安懶得聽他廢話,昂首挺胸地看著齊烈,再次開口問道:“我若非走不可呢?”
齊烈還沒開口,匡騰便道:“抱歉陸掌門,你走不了!”
這話已經很直白,就是在威脅陸平安。
陸平安冷笑道:“怎么?難道你們還敢將我軟禁起來不成?”
匡騰解釋道:“陸掌門……哦不,陸監軍,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并非軟禁,只不過是想保護你的安全而已!”
“你們就不怕我在皇帝面前告你們一狀嗎?”陸平安皺眉問道。
匡騰道:“陸監軍想告我們什么?能告我們什么?我們只不過是遵從陛下的圣旨,保護你的安全而已,就算是到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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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我們也還是這么說,我想陛下不會因此處罰我們吧?”
陸平安道:“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
齊烈并沒有理會陸平安,而是沖著帳外喊道:“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