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月時間,陸平安一直在洞府中專心修煉。
他不知道的是,那日左丘冷泉離開以后,并沒有處死丁維,只是將他降級,讓他負責前往山水宗打聽莊青溪的消息,戴罪立功。
不過,莊青溪很清楚,自己如果在人前露面,被左丘冷泉知道她已經安然無恙地回到了山水宗,可能會害死陸平安。
因此她自從悄悄回山水宗以后,就一直閉關修煉,除了掌門師父以外,山水宗基本上沒有幾個人見過她。
丁維帶人在山水宗打探了半個月,一無所獲。
他知道,自己再這么打聽下去,也不可能有什么結果。
干脆就抓了幾名山水宗的弟子,帶著他們回到了幻音坊,對左丘冷泉道:“大長老,我已經打聽清楚了,莊青溪確實已經回到山水宗了!”
“哦?”左丘冷泉皺著眉頭問道,“你可知騙我的下場?”
丁維膽戰心驚,不過表面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對左丘冷泉道:“長老放心,如有半句假話,我甘愿受罰!”
實際上他根本什么消息也沒打聽到,只不過是想開脫責任,隨口一說而已。
當然,他說莊青溪已回到山水宗,除了為自己開脫,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想借這個機會整死陸平安。
既然莊青溪安然無恙回到幻音坊,那就證明,這件事和陸平安脫不了關系。
到那時候,大長老豈能輕易放過陸平安?
左丘冷泉見丁維面容冷靜,并沒有露出恐懼的表情,便相信了他幾分,開口問道:“她現在在山水宗做什么?”
“自從回去之后,因怕連累救她之人,一直閉死關,除了她身邊幾個親近之人,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丁維答道。
左丘冷泉眉頭一皺,問道:“既然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不會是糊弄我吧?”
“大長老明見,弟子豈敢?”丁維說著,便朝殿外候著的幾名手下揮了揮手,那些手下當即把幾名山水宗的弟子押了過來,說道,“他們都是莊青溪最信任的弟子,對莊青溪的情況最為清楚,弟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們抓來,大長老若是不信,盡可以開口問他們!”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左丘冷泉說罷,轉而看向那幾名山水宗弟子,問道,“你們可是莊青溪莊長老的弟子?”
“回,回大長老,是!”其中一名山水宗弟子磕磕巴巴答道。
事實上,那幾名山水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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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被威逼,或被利誘,早就已經和丁維串通好了。
左丘冷泉道:“莊青溪回山水宗,你等都親眼看見了?”
“是,是我等親眼看見師父回山的,她深夜才回到山水宗,先去見了掌門,回到自己府邸后,開始繼續閉關,并且吩咐我們,一切照舊,任何人來了都說她從上個月開始就已經在閉關了!”那名山水宗弟子小心翼翼地答道,這番話顯然是丁維替他想好的。
左丘冷泉將信將疑,問道:“她有沒有告訴你,她是怎么回去的?”
那名弟子愣了愣,答道:“并沒有,關于這件事,恐怕也只有師父和掌門知道!”
“很好!”左丘冷泉問完,對丁維道,“把他們都給我帶下去吧!”
“是!”丁維說罷,便朝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立刻把人帶走。
左丘冷泉這才開口問道:“你以為這件事會是誰干的?”
丁維猶豫了一下,拱手回答道:“弟子現在手上沒有任何證據,不敢胡言短語!”
“少廢話,我讓你說你就說,錯對都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