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俞元解現在的樣子,陸平安很難相信,他曾經是個手段狠毒之人。
但這話可是出自莊青溪之口,不容陸平安不相信。
如果能從和他交過手的人,知道他的手段,或許能提前想出應對之策,免得到時候自己猝不及防。
當然,若是能避免這一戰,那是最好的!
陸平安與俞元解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讓陸平安動手殺他,陸平安還真下不了手。
不過這是在俞元解沒對自己動手的情況下,他要是先對自己產生殺意,陸平安也絕不會客氣!
想殺他之人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不管怎么說,陸平安現在必須盡可能去了解俞元解,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莊青溪道:“如今還活著的人,除了稷下學院的莊興儒之外,恐怕就只有云劍門的閻長老了!”
“閻師兄?”陸平安皺著眉頭重復了一遍。
閻正濤自從出海之后,時至今日也沒有半點消息,就算想找他問,也不可能了。
至于說莊興儒,他恨不得要了自己的小命,怎么可能告訴自己?
莊青溪道:“對,當年閻長老和他打過一次,好像跟他打成了平手,莊興儒略勝他一籌!”
“照你這么說的話,俞元解的實力應該在莊興儒之下了?”陸平那皺著眉頭問道。
莊青溪道:“并非如此,俞元解當年是因為年紀太輕,輸在戰斗經驗上,但現在不同,經過了這么多年,俞元解必定會有不少提升,要真打起來,說不定誰勝誰負!”
“我知道了,我會馬上問問掌門師兄,也許他知道些什么!”陸平安嘆了口氣道。
“這樣也好!”莊青溪道。
說罷,二人便結束了對話,陸平安也沒有猶豫,當即用傳音石找到了云劍門的掌門祝賢。
祝賢得知陸平安要問俞元解的事,嘆了口氣道:“陸師弟,這件事我還真幫不了你,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閻師弟和他交過手之后,便再也沒有提過此事,我們也不好多問!”
“好吧!”陸平安嘆了口氣,又問,“閻長老最近有消息了嗎?”
祝賢沉默了片刻,道:“還是完全沒有消息,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多半是遇上麻煩了!”
“掌門師兄打算如何處理?”陸平安皺眉問道。
祝賢道:“我打算這幾日便派幾名弟子去海外尋找,就算閻師弟真出了什么事,我們也一定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
陸平安猶豫片刻,勸道:“暫時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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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為好,海域確實兇險萬分,如果對方連閻師兄都無法應付,派再多弟子過去也沒有用,只會讓他們白白犧牲,所以我們還是耐心等閻師兄的消息吧!”
“已經快三個月了!”祝賢不無擔心道。
雖說祝賢和閻正濤拜的并不是同一個師父,但兩人從年輕時就已經認識,而且關系一直不錯,他心中難免會擔心閻正濤的安全。
陸平安道:“要不然這樣吧,等我結束幻音坊的事后,親自出海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閻師兄!”
“你?”祝賢微微一頓,接著說道,“算了,等你解決完幻音坊的事,恐怕都已經幾個月后了!”
陸平安道:“我有出海的經驗,而且幻音坊的事,也不用拖那么久。最多一個半月,我便能徹底解決這邊的事!”
“天元擂臺的事,你有幾分把握?”祝賢話鋒一轉,問道。
陸平安故作輕松地答道:“六七分吧!想讓我死在擂臺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祝賢道:“也好,閻師弟的事就勞煩陸師弟了!”
陸平安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道:“對了,先前聽飛瓊說,閻師兄留了東西在通寧城,到底是什么東西?”
“竹劍!”祝賢道。
陸平安聞言驚訝不已:“那不是閻師兄的本命法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