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都答應了,自己也不好說什么,因此只是張了張嘴,并沒有說出來。
眼看莊興儒離陸平安越來越近,臺下那些觀眾,對這場戰斗的結果,已經有了最后的判斷。
“真想不到,陸平安還挺強的,居然能撐到現在!”
“是啊,能在莊院長的攻擊之下堅持到現在,恐怕這個世上也沒有幾個人,看來他東大陸第一天才的名頭,實至名歸!”
“連我都對他刮目相看了!”
就在眾人紛紛稱贊陸平安之時,其中有一個人站了出來,反駁道:“我可不這么覺得,陸平安能堅持到現在,完全是因為莊院長輕敵手下留情。如果莊院長一開始就使出全力對付陸平安的話,陸平安此刻恐怕早就灰飛煙滅了!”
人群中有人聽不下去,站出來罵道:“陸平安好歹也傷到了莊院長,你行你上啊?”
“我說的是事實,陸平安打來打去就那么兩招,剛才傷到莊院長,也是憑借莊院長打出來的劍氣,說不好聽一點,打傷院長的人,其實是莊院長自己!”那人冷笑著說道,仿佛在他眼里,陸平安一文不值。
他這話一出,立刻有人站出來反駁:“有能耐你上去和莊院長交手,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控制莊院長的劍氣!”
不過因為這話說得太大聲,被臺上的莊興儒聽到。
莊興儒十分憤怒,瞪了開口之人一眼,開口之人便瑟瑟發抖,不敢多說半個字。
此事在莊興儒的心里,已經成了一個心結。
即便他今天殺了陸平安,這個心結也將永遠留在他心里,直至他身死道消。
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都是對他的侮辱。
如果不是因為他此刻身受重傷,無力出手殺人,他早就將剛才提起這件事的人,碎尸萬段了。
那人也很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那個一直看不起陸平安的人見狀,得意洋洋道:“你剛才不是很得意嗎?怎么不繼續說啊?真是看不懂你,陸平安都已經敗了,而且敗得這么慘,你居然還站出來替他說話,腦子被驢踢了?”
“勝負還不一定呢!”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小聲地說了一句。
“不一定?呵呵,陸平安如今都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難道你還指望他站起來繼續戰斗?就算他勉強站起來,也絕不是莊院長的對手,真不知道你哪來的信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說話的時候,莊興儒已經走到陸平安面前,并且舉起了長劍,只要他一劍揮下,陸平安立刻一命嗚呼。
他用居高臨下的口氣,問陸平安道:“還有什么遺言?”
嗖——
他話音剛落,陸平安便一躍而起,提劍狠狠地朝莊興儒的腹部刺去。
莊興儒此時已經精疲力竭,加上事出突然,根本就無力抵擋。
嗤啦——
隨著一聲長劍刺破血肉的聲音傳出,陸平安體內的長劍,成功貫穿了莊興儒的身體。
直到這時,陸平安才湊到他耳邊道:“遺言還是留給你說吧,我用不著!”
莊興儒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陸平安手中貫穿自己身體的劍:“這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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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你明明已經沒有余力了!”
“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嗎?隱藏氣息和實力,也是我的一絕!”陸平安笑著提醒到。
“所以說,你剛才的表現都是裝的?”莊興儒詫異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