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了!
張尚欣喜若狂的抓住手中流轉白色電弧的桃木劍,他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桃木劍,通過法力的感知,張尚可以確信自己已經煉制成功了,這是自己第一件符篆法器!
且,整個桃木劍也發生了一些變化,不再是之前那粗糙的表面,而是變得頗為精致,表面更是光滑如鏡,非常的絲滑,這讓張尚更加的愛不釋手了:“你的我的第一件符篆法器,你該有一個名字了。嗯,叫你什么呢?”
張尚緊握著桃木劍,走動了幾步,一招手,被崩飛在角落的符筆立即飛入張尚的右手,緊接著,張尚龍飛鳳舞地刻錄了下數個飄逸小篆:雷韜!
雷韜劍!
雷,雷電;
韜,同‘桃’,又解:文韜。
雷韜劍!
這是張尚第一件親手煉制的符篆法器,也是他的第一件符劍!
抱著雷韜劍,張尚感知了一下體內為數不多的五行法力,他開始繼續動用五行法力來孕養這件符篆法器,盡快地熟悉和掌握這把雷韜劍!
此刻,張尚衣衫不整,身上更是有著五顏六色的符墨和花痕,頭發更是爆炸型,但他沒有在意,完全不理會這些,在他的眼中只剩下了這一把雷韜劍。
“咚咚~!”
有人敲響了房門。
張尚好像沒有聽見,因為他已經不知不覺...睡著了。
楊文林又敲了兩聲,沒有人應答,他想了想,轉身走了。
李明遠問道:“怎么樣,在嗎?”
楊文林搖了搖頭:“沒有人回應,應該不在,或者睡著了。”
不在?
李明遠看了眼林峰與,林峰與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再說了,現在都已經晚上十點了,這個點了,他應該是睡著了吧。”
楊文林想了想:“嗯,有這種可能性。”
李明遠苦笑道:“這家伙還真是廢寢忘食啊!也不知道他成功了沒有。”
林峰與喝著熱牛奶,說道:“他肯定沒有成功。你又是不知道,煉器系的那些家伙們,他們每一天不是在打鐵就是在挑揀礦石的路上,他們都沒有人成功,更何況張尚這個半吊子。”
楊文林點頭道:“也對。煉器系的那些家伙們可比我們苦逼多了。”
李明遠伸了一個懶腰,說道:“說起了,還是我們符篆系比較輕松,沒有那么多苦逼的事情。”
林峰與冷笑道:“可是,我們符篆系每一年都是墊底的存在!”
李明遠撇了撇嘴,無奈道:“唉,可不是嗎。算了,我們也睡覺吧,明天就要開始比賽了,我得養足精神,好好地比賽了!”
林峰與也站了起來:“嗯,我也回去睡覺了。”
楊文林笑道:“明天見。”說完,他也走向自己的房間,路過張尚的房間,停頓了一下,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敲門,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過去了。
“嘭~!”
頭點地,張尚被痛醒了,迷迷糊糊地揉了揉腦袋,掃了一眼房間,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雷韜劍,苦澀道:“沒想到我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咕嚕嚕~!”
肚子在叫喚了。
張尚苦澀一笑,緩緩地站了起來,將雷韜劍放在書桌上,張尚脫下身上的臟衣服,轉身走進了浴室,開始洗漱了。
一番洗漱之后,張尚換上嶄新的鳳凰符師長袍,左手一揮,將書桌上的符篆五套件收入儲物手鐲,右手拿起雷韜劍,將它系在背上,瞥了一眼豎鏡里面的帥氣少年,他露出了一絲自信笑容:“加油,張尚,你可以的!”
“嘀~!”
張尚走出了房間。
此時,李明遠、楊文林和林峰與他們早已經聊了一會了,看見張尚,他們紛紛打了一聲招呼,同時也注意到了張尚背上的雷韜劍,李明遠驚訝道:“LB,你要背著那把桃木劍比賽?”
張尚點頭道:“對。”
林峰與笑道:“LB,你的那把桃木劍,學院的同學們早就不用了,他們都購買了鐵劍,比你的桃木劍鋒利多了。你如果動用桃木劍,你輸定了!”